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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3、可能(2 / 3)

秦子游就笑,拉着楚慎行的领子,把这个吻拉到很长。

兴许是因为北境天气不同,四处都寒凉,所以愈发想要和师尊多亲昵。

总觉得不够,多少都不够。

楚慎行又说起,从前云清师妹酿九丹金液,白皎为此跑去“观摩”白天权教几个亲传弟子炼丹。实际上,确实要搜集余下的丹液给师妹酿酒。

“白天权?”秦子游一怔,“是丹峰峰主,孟知竹姐姐的道侣?”

说道“道侣”两个字的时候,秦子游古怪地停顿一下。

楚慎行沉吟,说:“此事上,你我见闻,却有很大不同。”

秦子游打起精神。

“如何不同?”

“我并未在这一年遇见自在峰那五人。”

“嗯?对了,师尊这会儿还在归元山上。”

“是。待我与孟知竹相见时,只听说孟知竹有一个一母同胞的姐姐,孟知兰。又听闻了孟知兰的道侣,陆处安。”

秦子游备这个消息砸晕。

他看起来傻愣愣的,眉毛拧起来,努力地思考。

“这,可陆处安分明说?”

“说什么?”

“……”咽了口唾沫,一脸纠结,“他思慕孟知竹?”

楚慎行难得诧异。

但他先想到:原来在西面的时候,子游时时与陆处安凑在一处,是在说此事?

秦子游一下子坐直,掰着手指,仔细分辨:“这么说来,最大的不同在孟知兰身上,她当了白峰主的道侣,自然不能再当陆处安的道侣。可又为何如此?师尊,你那一世,白天权的道侣又是何人?”

楚慎行看着自己空落落、没有徒儿抱了的手臂。

他慢条斯理地把手收回来,重新端起酒杯,说:“一个故人。”

秦子游不解。

楚慎行提醒他:“你的故人。”

秦子游深呼吸。

他脑海里映出一张张面孔。

这些年,他总与师尊待在一处。他的故人,无非是唐迟棠等人。

可以孟知兰与白天权成婚的时间看,唐迟棠并不会受到楚慎行带来的种种变故影响。

秦子游想了片刻,蓦然记起另一个人。

郢都望月楼,路鹤轩引赵开阳至师尊打伤他、放走闵月与魏远之处,赵开阳布下回踪阵,看过夜里情形,而后怒道:“白天权,果然是你!”

秦子游脱口而出:“月娘!”

楚慎行说:“是。”

秦子游被这个消息砸得晕晕乎乎。

他又往楚慎行这边凑,并且自然而然地把楚慎行手上酒杯拿起来,放在一边。再扯着楚慎行的手,搭在自己腰间。

楚慎行看他做完这些,倒不阻止,只是在秦子游安安稳稳被他抱好之后,捏了捏徒儿的腰。

秦子游原先在讲话:“月娘是师弟的娘亲,可如今白天权的道侣另换他人,师弟岂不是,嗯?”

楚慎行说:“不一定。”

秦子游再度不解。

他交换盘起两条腿的上下,脚踝上的牙印更鲜明地露在外面。那个位置,是楚慎行把徒儿的腿抬起来,架在自己肩膀上,才恰好咬到。裤腿遮住的地方,还有连绵的更多痕迹。

一枝青藤从楚慎行袖口冒出来,在牙印上摩挲一下。

楚慎行:“白皎的出生有些特殊,我并不知详情。可若说这一回,他会有何不同,也只是不认得我这个‘师兄’。”

秦子游茫然。

楚慎行话锋一转,说起程云清。

“说是宋安故友之女。”

“故友?”秦子游依然记挂白皎的状况,带着一种新奇的心情,窥见自己原本会有的人生。像是师尊的话穿过的重重时光,让他看到自己未来的另一种可能。

虽然有宋安之患,可师尊过往也曾经有真正的友人、真正的情谊。

秦子游把心思转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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