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会让我倒胃口。”
说话的同时自顾自将最后半个布丁放进我的餐盘,之后,似是心有不甘的啧了声,“你该觉得荣幸才对,你是第一个从我这里分走一半食物的女人,相信也是唯一一个。”
那半个布丁被他放在盘子边缘颤悠悠晃动,就象我岌岌可危的理智,然而他还在继续说,非常不高兴的语气,“解决了阿加雷斯和特里那混蛋之后,你休想再得到任何特殊照顾。”
我:…………
好吧~你赢了。
…………
之后————
按照他的说法,为了让他不必目睹/毒/杀/案件发生,或者看见什么不和谐的事,我接受他的‘好意’,食用经过确认安全无害的剩菜。
简直食不下咽。
想想这些都是他试吃过的剩余,我的心情就怎么也愉快不起来,所以吃得有些痛苦,另外还必须忍受隔壁座传来的,彷如苍蝇般的絮絮叨叨,双重叠加之下,不过几分钟而已,我的心情坏指数一路降至史无前例的低。
这人,夏洛特.大福或许性格就是如此恶劣,我的脸皱得越像个酸梅子,他嘴角掀起的弧度就越高,那种坏得流油的笑,分明就是幸灾乐祸。
而那些带着嘲讽性质的话得不到回应,他就开始问一些与食物无关但是很私人的问题,并且不得到回答不肯善罢甘休。
几次三番过后,我又一次败下阵来。
这人太卑鄙了!我完全不想搭理他,他就明确表示要继续为我‘检测’一些安全食物,例如水果,并且是真正吃掉一半而不是切开那种。
天晓得他怎么会忽然变得这么敏锐,居然看出我实际上有些洁癖,我连‘剩菜’都不能忍受,怎么可能接下沾着别人口水的东西。
仅仅是想象就快受不了,所以输了。
忍受了十几分钟终于忍无可忍结束这痛苦的用餐,我推开只稍稍动过一点点的餐盘,无可奈何的抬手,扶额,“好了好了,把那半个苹果从我面前拿开,你想问什么就问,我会照实回答。”
关于,‘之前卡塔库栗让手下搬空了镇上的高级女装店,结果你什么也没带,女人不都喜欢漂亮衣服和首饰之类的吗?’————类似这种的问题,我听得很累。
他之前的话题一直绕着我的布包里边装了什么,说实话…我的行李里边装着什么风格的衣服,实际上我都是随手塞进去,完全没注意,不都是他们的手下代买的吗?
当然我也不认为他会对女人的衣服感兴趣,所以,别在旁敲侧击。
…………
他显然很满意我的妥协,随即收回斜地里伸过来,几乎戳到我面前的那半个苹果,重新放到自己嘴边咬了口,含含糊糊的说道,“你的行李里和你每天所穿的衣服,不是白色就是黑色,你是在服丧吗?”
我转过脸,抬了抬眼睛,静静的看向他。
目光所及,这年轻海贼丢开那个残缺的苹果,探出手,沾着香甜汁液的手指擦过我的耳廓,轻轻碰了碰我的头发,“另外,你的包里明明塞着些首饰,却一直只用墨黑的素色发带。”
“不穿颜色鲜艳的衣服,不佩戴任何金属饰品,饮食也尽量避开肉类和酒,虽然孕妇确实不该喝酒,但是一点肉类都不碰就很奇怪。”
他不再使用那种半嘲半讽的语气说话时,原本就极特殊的声线显得低迷暗哑,“我不太了解南海的风俗,不过营地那边有手下猜测,你或许是在为谁服丧。”
“你有亲人去世?你丈夫吗?”
这个问题之后他不再继续说什么,安静下来,目光错也不错等待答案。
我在沉默片刻过后,叹了口气,开口,“如果不是意外丢失了钥匙,现在我或许已经在世界的任何一个角落,所以,您完全没必要对我的婚姻状况抱有好奇心。”
↑↑↑没事乱打听我是不是守寡,你想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