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这句话，两人一时间又陷入了沉默。
伊莉莎平日里并不是这般寡言的人，在前几次遇见布鲁斯的时候也从没有像现在这般紧张。她挺直了腰板坐在自己的座位上，目光稍稍下垂放在自己面前的餐盘上。
直到这张桌上的其他人陆陆续续地到来，才打破了这尴尬的气氛。
在四位主持人上台之后，晚宴便正式开始了，光是在这之前的红毯环节就持续了几个小时。
伊莉莎也从一开始的紧张到现在的无聊，但还是不得不保持着假笑，坐在座位上一动不动。
为了将这件高定礼服穿出最好的效果，伊莉莎的造型师一早就提醒她在舞会开始前五个小时内不能吃任何东西。这样导致的后果就是伊莉莎现在饥肠辘辘，明明在舞会的大厅里，却觉得还不如在自己的出租房里待着舒坦。
即便再怎么不适应，伊莉莎还是撑着眼皮打起精神，努力做出一副有精气神的开朗模样，只是为了防止不知什么时候可能扫过她的镜头。
四位主持人在台上说着开场词，伊莉莎就只是机械地跟着身边人的动作。
抬手，鼓掌，放下……
又一次抬手，鼓掌，再放下……
卡洛斯之前和伊莉莎说过的那些慈善晚宴流程现在全部在伊莉莎的脑子里糊成了面坨坨。
布鲁斯侧目看见伊莉莎这样的反应，稍稍有些忍俊不禁。
即便她今天换了发色和造型，脸上也没了那天化装舞会上的妆容，布鲁斯还是一眼就认出了她。
对于这个胆大的女孩，布鲁斯可是印象深刻。毕竟敢和朋友跑来哥谭拍MV的人绝对是极少数。
那天救下女孩回去后，收到这些人来到哥谭原因的布鲁斯简直要给气笑了。只是比起没有见过面的那个乐队，布鲁斯记得更清楚地见过几面的伊莉莎。
只是看着她脸上现在带着笑容，瞳孔却微微扩散的走神模样，布鲁斯不经意地就回想起自己第一次被父亲带到舞会上，即便已经成年，那时候惴惴不安的心情却深刻地留在了他的记忆中。
现在想起，恐怕还是回忆中难得有着温馨底色的记忆。
伊莉莎的手放在腿上，悄悄地攥成了拳头，却在这时听见头顶上传来一道声音，“可能对准我们这个方向的摄像头只有三台，注意到这三个机位，其他的都不用管。”
伊莉莎瞥向正一本正经地看向台上，面上带着一成不变的笑容沉稳地鼓掌的布鲁斯，她眨巴了一下眼睛，嘴角忽然就勾起一抹笑容，“还有什么诀窍吗？”
“布鲁斯先生。”请牢记收藏：,.. 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