碌直转,有些不知道宁琳是从哪里得知的。
不过看着气冲冲却又实在单纯好骗的宁琳,应颜想了想,还是决定厚着脸皮抵死不承认。
“不,你别胡说,我才没有。都是别人乱说的,我们之间绝对是清清白白的。”
谎话说得丝毫不脸红,而且还满脸激动,就差指天发誓了。
要不是亲眼所见,宁琳绝对又被骗了。
“哼,这次我才不会被你骗了。你要是不喜欢他会跟他,跟他那样·····”
宁琳憋得脸都红了。
应颜看着宁琳的样子,怀疑她是在诈自己,便一脸疑惑认真道:“你说什么?我们哪样?”
宁琳脸都气红了,看了看四周,一把将应颜拉到墙边:“就是前几天下雨那天,我都在超市看到你们买那、那东西,而且还在外面······”
宁琳羞得低头跺脚:“不要脸!”
应颜:“······”
人证物证都在啊。
沉默几秒后,应颜突然闭眼,神伤悲伤道:“你,听过斯德哥尔摩综合症吗?”
宁琳皱眉,瞪大眼看着应颜。
应颜悲凉一笑:“是的,我爱上了他,爱上了那个天天折磨我的人。”
应颜小手慢慢捂住胸口,一字一句缓慢道:“不受控制。”
宁琳:“······”
好一会,宁琳才犹豫着开口:“你确定······你这不是受虐狂吗?”
“······”
应颜表情一窒,最后还是定定地捂着胸口,不管不顾道:“反正我的心不受控制。”之后又目光渗渗、声音幽幽道:“你想跟我变得一样吗?”
宁琳后退一步。
应颜突然一把抓住宁琳的手腕,大声道:“好,既然你不信,走吧,跟我上去吧。我跟你说,他之前可是把我关在病房里整整关了三天,很多人都是知道的,你可以——”
一听这话,宁琳终于忍不住了,吓得“啊”的一声,挣脱应颜轻轻握着的手,转身就跑。
应颜静静地看着那道落荒而逃的身影,刚要松口气,突然又深深地叹了一口气,而后垂下脑袋,小脸上根本看不出一丝高兴的情绪。
······
应颜两手空空地回到病房里的时候,张迎康正扶着助行器练习站立,他应该练了很长时间了,此时低垂着头,汗珠顺着棱角分明的侧脸、高挺的鼻梁一颗颗地往下滴落,性感的喉结随着喘息微微地滚动着,立起来的身体让他看起来更加肩宽腿长、双臂劲瘦,身姿挺拔如松。
好像······太完美了。
应颜突然有一种冲动,很想开口对张迎康说:别练了吧,别练了,干嘛要这么辛苦呢?即使你躺在床上一辈子,坐一辈子轮椅,我都会好好照顾你,永远都不会离开你的。
不过,死死忍住了。
·····
晚上张迎康从洗浴间出来,看到病床上朝他挤眉弄眼——或者是抛的应颜,表情先是顿了一下,很快便神色如常。
一直到撑着身体上了床,张迎康都没表现出什么特别反应。
应颜看了看旁边已经拿起书的张迎康,又低头瞅瞅自己已经尽量摆得妖娆的小身板,面色渐渐凝重。
传说中的兽性大发呢?
过了一会儿,似乎经过了深思熟虑,应颜悄摸摸地伸出一条腿,试探性地搭在张迎康的腿上,还蹭了蹭。
张迎康低头看了一眼那条不安分的小腿,终于侧头看向应颜。
应颜立刻双眼期待地看着张迎康,眼里闪闪发光。
结果张迎康看了一会,却只是伸手摸了摸应颜的脑袋,说了句:“乖。”便又转头继续认真地看起书来。
应颜:“······”
没事,她不是个会轻易被打倒的女人。
应颜又悄摸摸地伸出小手,结果还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