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见那玉壶突然停在了前方，像是被一道无形的力量拦住了一般。
程央一懵，“这是怎么回事？”
祝之戈同样是皱起了眉头，莫非是那个跟在顾言娇身边的黑衣男修回来了。
祝之戈见势不妙，稍稍后退了两步。
“好久不见。”一道低沉的声音自小巷中传来。
程央看向来人，只见一个白发男修不知何时出现在了小巷深处。
随着他的走动，灵力像是水波一般，层层叠叠地向外舒展开，手中的蛇头杖一下一下重重地扣在地上。
每一下，都像是扣在她的心口一般。
来人的相貌渐渐从黑暗中显现了出来。
顾言娇看向来人，发现正是那日她在店铺见到的那个大叔。
来人所到之处，满地皆是浓郁的丹香。
程央看着来人，眼底闪过一丝不可置信。“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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