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命要紧。”
应慕怀手指骨节分明,开始沿着闻堰的背心和军装裤上下摸索,挠痒似的。距离近,闻堰垂下视线,目光集中他弯月一般折下去的下颌弧度,微一呼吸,甚至闻到了金发间护发素的幽郁香气。
妈的,真骚。
军校洗发水都是统一的霸王,就这逼用的阿道夫 。
“警示器在哪儿?”应慕怀动了下唇。
“裤、裆里。”
“……”
应慕怀抬起视线,枪管往他胸口用力地杵了下,杵得闻堰弯了脊梁:“干什么!这种东西,不应该放在比较隐蔽的地方吗?”
想了想,应慕怀伸手,从他裤兜里摸索进去。
闻堰喋喋不休:“这不很正常吗?哪个alha不是把指示器藏裤、档里?不然丢了怎么办,顺便我再问一句,你的基本格斗理论,真的是第一?”
声音逐渐压低。
“……”
应慕怀手顿了下,猛地,从他裤兜里抽出来!
苍白手背爬满黏湿水蛭,刚吸了血,黄褐皮下显出了一点红,随后扩大。
水蛭正在疯狂扭动!
应慕怀看一眼闻堰,长眉紧蹙,唇瓣颤抖了下,明显忍受着极大恶心才能让万年不动冷冰冰的脸显出一点儿……裂痕。
就这一瞬间的空隙,闻堰握着枪管猛地一拧,应慕怀随即脱了手,顷刻之间,局势反转,被冰冷漆黑的枪管抵住了额头。
闻堰嘶了口气:“你真的是第一?”
应慕怀脸越来越苍白,手举在空气中,竟然没有勇气去捏开这些鼻涕一样的虫。
“……”
闻堰服了。
就看他到雨林半小时了,浑身还干干净净,就知道是个洁癖。
闻堰看热闹地盯着他。
应慕怀猛地弯下腰,喉头滑出一声干呕。
“……”
太好玩了。
闻堰没忍住笑了会儿,拉过他手,一枚一枚拨下吸血得肥肥胖胖的水蛭,扔地上,最后一枚时,直接捏了个爆浆。
“……”
应慕怀唇微微动了下,似乎不知道该说什么,盯着他。
“恶心吧?”闻堰挑眉:“你只有比我恶心,才能打过我。”
说完,转头掬起叶片的清露,洗去手指缝里的血。
他专心致志,应慕怀视线转动,从腰间取出了锃亮的匕首,放轻了动作向前,目光牢牢盯着他的他后颈。
脚底枯萎潮湿的树叶,被踩踏得微微起了声响。
逼去那一瞬间,闻堰本来一直没事人似的,突然偏身利落地躲了过去,随即反手扣住他手腕,活生生往内一拧——
“……”
应慕怀本可轻松躲开,但刚才被恶心得整条左臂虚软无力,直接被他扣住狠狠拽了上来。
肉、体相撞。
alha信息素一瞬间核爆般地迸发,躁烈得仿佛被太阳透支的林木,刚触碰便有被烧灼的刺痛感。
应慕怀缩了下手,闻堰表情就挺烦的。
“干嘛呢?放你一马,还恩将仇报?”
应慕怀盯着他,明显是不服气。
“老阴比,哦,不对,”闻堰改口,“小阴比。理论考第一,给你实战演练长自信了?”
应慕怀金发凌乱,神色略狼狈,看向他的表情却一直尖锐又执着。
就,摆明了很想打败他那种。
目光扫过,闻堰舔了下唇,心说这小少爷确实长得好看。
“指示器给我。”闻堰说。
应慕怀:“不给。”
“不给?行,我自己搜。”闻堰手刚碰上去,被他一拳砸开。实战演练闻堰没打算像他那么真刀真枪地干,格挡几回,扯着他直接滚到了青苔地里。
“你他妈——”闻堰拧着他手腕,两人都长得高挑,压制起来不容易。
摁着他脖子,闻堰一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