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想还补充了一句:“那个男的不好惹,能别动他们就别动。”
商队当家的看了她一眼,立马清楚了她的心思,挑着她的下巴暧昧道:“我会不知道你的心思?放心吧,我有了你,哪还会看别人一眼。”
那女子娇羞地嗔了他一眼,满心欢喜地伏在他怀里,又哪里看到对方此时的眼神,正不受控制地看向那对璧人。
不过,她没看到,不意味着无花没有看到。那双眸子猛地睁开,对上那当家的眼睛。一股寒意瞬间让当家的清醒过来,不敢再看他二人。
也好在他及时收住了自己的贪欲,这一行人才能在无花的手里安全入关。
与京城的集市相比,这的显然简陋了些,可是,却别有异域风情。偶尔还能见到一些奇奇怪怪的货物,这是在他处很难见到的。
无花早已换下了僧袍,戴上了帽子,看上去就像位翩翩佳公子。此时,这位英俊的公子正认真的为自己心爱的人挑首饰。
“这个你喜欢吗?”他从摊上挑了支颇具异域特色的嵌红宝石掐丝手镯,递到阮如苏眼前问道。
那镯子太纤细,不算名贵,却胜在手艺不错,花纹也好看。阮如苏笑着点点头,“挺好看的。”
无花没问价,从怀里掏出张银票递给小贩。那人展开银票一看,顿时笑得嘴角升到太阳穴,还一直说着吉祥话:“多谢公子打赏,这位小姐真是好福气,有这样贴心的郎君陪着,以后的日子定是美美满满。”
没多久,阮如苏就忍不住想,那小贩的祝福看来并不多诚心,否则,他们怎么会在这遥远的边关再次遇见。
“师弟,阮施主,好久不见。”无相还是那件洗到发白的僧袍,脸上的神情却不似从前那般和煦,而是隐隐透着复杂与沉痛。
显然,无花暴露了。
他握着阮如苏的手并没有分开,而是捏得更紧,看着无相云淡风轻地唤了声:“师兄。”
无相扫了眼他二人握在一起的手,微不可闻地叹了一声:“师父他也来了。”
天峰大师也没想到,无相不过是出门寻个向导,竟然能寻回无花和阮如苏。那二人并肩走来,郎才女貌,竟很是般配。
“你们坐吧。”天峰大师并没有呵斥无花不守清规戒律,而是平静地邀二人坐下,给他们沏了一杯茶。
阮如苏转头去看无花,他竟然还很自然地端起茶水开始品茶。有时候连她都要怀疑,他们两个中,谁才是没有感情的程序。
既然正主都如此淡定,她这个陪客就没什么好紧张的,也端起茶水闻了闻,很香,还是今年的新茶。
“当日,无相同我说起与他动手之人用的是东瀛的武功时,我就想起了一桩陈年旧事。那是我这辈子最懊悔的事,你……想听吗?”天峰大师放下杯子,叹息着问无花。
无花仍然低头品茶,好半晌才嗤笑道:“无论我想不想听,你都会说出来,不是吗?”
此时,他已不再称呼天峰大师为师父,而是用的‘你’。无相皱眉,心里有些不悦,却终是忍住了。
听他这话,天峰大师的叹息更重,忍不住闭上眼,慢慢回忆起十八年前的那个东瀛武士。他当年也许真是一心求死,可将两个孩子托付给他和任慈,却未必没有自己的盘算。
“我本以为,你不记得当年的事,你小时候也从来没有问过,我还以为……唉!是为师疏忽了你。”天峰大师望着无花,眼里闪过一丝难过。
无花再也无法维持表面的平静,他霍然抬头,冷笑道:“怎么,你是不是后悔没有连我也杀了。”
“无花!”立在一旁的无相忍不住怒目呵斥道。
天峰大师一抬手,拦住了无相冲向对面的动作。他定定盯着无花,最后缓缓摇头,将一把唐刀递给他。
“当年之事,真相如何,你看来也是清楚的。不过,到底你父亲是死在我手中,你寻我报仇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