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破灭。”
“除了她,我这辈子没有愧对的人,又或者说,其他人的喜怒哀乐我没有办法这样强烈感知,那些都跟我没有关系。只有她,我想要尽力地补偿,我既想要她知道,又害怕她知道。你明白这种矛盾的心情吗?”
“这五年以来,我在国外工作的时候,总是会想到她。我想,她现在在做什么,她过得怎么样?”
可等他真的回来,与她相遇时,她只是客气而疏离地对他点头微笑,像四年前他们初见时,她对他那样。好像有什么改变了,又好像什么都没变。
唯一一点没变的是,他从来都没有走进她心里过。
他这一生未尝一败,唯有感情。
不随他左右。
别人的心不在他这里,他没有办法强求。
就好比亲情一样,他母亲只当他是可以利用逢迎的工具,他内心不屑,却也明白做不到让她改变。
他也想要将这段感情埋葬,不屑一顾,可内心深处很清楚。
不是他不想要,而是他得不到。
……
和傅京南的这顿饭吃了快有半个小时,两人聊了些这段时间的经历,交流了一下工作上的想法,偶尔也会聊起感情上的问题。
不过都是浅谈辙止。
虽然他们之间发生过不太愉快的事情,但现在也能心平气和地坐在一起聊天,就说明过去的事情都过去了。
“我挺好的。”温蓝这样结尾,“景行很照顾我。”
“好。”傅京南点了点头,本来想说一句“那我就放心了”,可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
他没有立场说这个话,说出来,反而会增添不必要的困扰。
说到底,当初是他自己作出的选择,如今就没有理由再往回看,也回不了头了。
这些想法只是在心里匆匆掠过,他说:“祝福你们。”
温蓝道歉,她手机这时候震动起来。
她拿出来一看,是江景行打来的。
她忙接通,起身朝外面走。傅京南抬头,看到她远远走到了玻璃窗边的角落里,脸上洋溢着笑容,却也有三分紧张。
说什么他听不清,但大抵是问她在哪儿为什么还没回去之类的话吧。
温蓝挂了电话回来时,下意识拎起了自己的包:“我得回去了。”
“好。”他站起来,笑笑,“这么快就查岗了?”
温蓝尴尬笑笑,没多解释。
她走到外面,江景行那辆银色的宾利已经停靠到台阶上。
这边地面上不能停车,侍者忙过来:“先生,这边不能停车的……”
话又欲言又止,因为这车还在价值不菲。
江景行对他笑笑,温和道:“我接了人就走,实在抱歉。”
侍者也松了口气,就怕遇到不讲道理的主儿。
他看向温蓝,笑着走过来,接过她手里的包,伸手替她抚了抚滑落在肩头的散乱发丝。
目光却越过她,看向了她身后出来的傅京南。
四目相对,两人都沉默了一瞬。
不过也就是一瞬罢了。
“京南,好久不见。”
“景行,好久不见。”
两人握了手,然后又分开。
温蓝觉得气氛诡异,拉了拉江景行的衣角:“好冷,我们去车里吧。”
“好。”江景行对傅京南笑了笑,“我回头找你。”
“好。”傅京南站在原地,目送他们远去。
车子驰离,后视镜里看不到傅京南的影子了,温蓝才松一口气。
“你不要多想,我跟他就是偶然遇到。”
“我没多想,我跟他一直都有联系。”江景行说。
温蓝一怔,看向他。
江景行也回头看她一眼,解释:“他在国外做建筑设计,我是他的投资人,替他打造名气,创立品牌和工作室,他替我赚钱,结交人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