逸也涉及权柄,这兄弟两个位置和待遇的是一样的。
现在问题就在这里了。
就连葛贤等知晓内情的也这么认为的,其他朝臣可想而知?
一旦立新太子的说话炒热起来,自然而言的,朝臣的目光就会落到萧迟身上。
这就直接把萧迟再往皇帝的对立面猛推了一把了。
估计皇帝会立马出手削萧迟。
并不怎么复杂的手段,也不费力,使出来却很有效。
萧迟挑了挑眉,是这样吗?
这招数似乎简单了点,不大符合萧逸一贯明明暗暗还爱放冷箭的处事风格。
葛贤捋了捋须,“可目前这局势,安王也没法使什么大动作。”
想发大招,起码也得先把水搅浑再伺机而动的。
这一点,大家都比较赞同的,段至诚也点头:“说不定,他还有什么后着。”
后续的事,目前说不好。
但现在人家发招了,他们就先还还击再说。
段至诚道:“我们不妨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裴月明腰有点不舒服,挪了挪,她一听就明了,立即接话:“我们把这事儿挑明。”
把它挑到明面上,挑到当朝正经议论的高度。
说到这里,她看一眼萧迟,萧迟明白她什么意思,撇撇嘴。
朝堂上,萧迟可不及萧逸人缘好。
形象和日常处事使然。
要知道朝堂上下,除了两党的人以外,还有很多中立派的,明哲保身谁也不偏。
但是吧,这些人对萧逸的观感普遍比萧迟好。
就拿上次皇帝下旨让萧逸闭门思过来说,那时萧逸还没曝光,中立派都不知情,也纷纷上折给他说情,甚至包括不明所以的皇帝亲信。
那就挑明来说,让皇帝看看谁更得群臣拥护呗。
“伯爷和娘娘说的不错。”
“对!”
这个策略很好,大家一致赞成。
就剩一个问题。
一个比较难的问题。
让谁去负责挑明呢?
这事在场的都干不好,反正但凡盖了宁王党戳子的都不能上,否则会是反效果。
这就有点棘手了。
到了现在,两党的成员都明朗化了,尤其在朝中高层,这些人不能出手,位置低的,力度又远不够。
段至诚沉吟片刻:“平都王萧睦。”
平都王萧睦,有一个很特殊的身份,他是宗人寺宗令,等同于萧氏族长的身份。
由他来提这个事情,还是非常合情合理又合适的。
萧睦素来中立,不管是萧遇萧逸萧迟,他哪个都不沾,一心做他的宗令管好宗族事物,其他闲事不理。
不过段至诚早年和他有过交情,他对萧睦有一大恩,现在过去让他还人情,想来还是可以的。
于是段至诚就说,“这事我回头就办。”
“好,那劳舅舅走一趟了。”
……
这事就商议妥当了,不过也没马上散,段至诚得过后悄悄过去,以防落人耳目。
既然来了,那就继续商议其他事情,后续方向讨论了一番,午膳过后,又商量其他政务公事,一直到了暮色四合,才纷纷告辞散去。
“好累啊。”
一回到嘉熙堂,裴月明直接扑在罗汉榻的大引枕上了,昨夜运动过量,痕迹和私密处搽了药,这药膏子是上进的,效果很好已经不怎么不适了。
就是腰,腰本身有些酸软,又这么停止腰背坐了一整天,一松懈,这滋味有够酸爽的。
她哀嚎,萧迟忙坐过来,手放在她腰肢后面,“我给你揉揉。”
他亲亲她:“是我不好。”
这话有愧疚,但也有甜蜜,还一点点骄傲。
裴月明白了他一眼,很怀疑:“你行不行啊?”
“算了,还是让桃红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