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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源太这两日独自将自己关在了书房里,吃饭睡觉都不离开那里,直到3天后,他才有了点精神从书房出来。
不过比起柯源太,蒋佳琉就更加没有精神了。每天事也不做、饭也不吃,整天就是躲在卧室里哭。
她就这么哭了两天,柯源太有一日终于找她谈话了。
听说找她去书房,蒋佳琉就知道该来还是要来来。
她一进去,就见柯源太坐在办公桌后,他一脸严肃地正在看报纸,听到开门关门声音,他就将报纸放好。
蒋佳琉过去坐好,柯源太笑了笑“说起来,你跟着我也有40多年了,我们感情并不算糟。”
蒋佳琉知道柯源太这是要事后追究了,这些年她那样担心柯炎回来,就是怕这个真相暴露。自然,也就会变成现在这样。
当年事情,已经不仅仅是她和柯虎和柯炎之间事情了。
所以,她知道当年事情如果被柯源太知道了,将会让柯家变成什么样。或者说,她又要怎么面对柯源太呢?
她苦笑一声,微微低头,将耳边黑发别到耳后。这些日子,她也苍老了不少,笑起来眼角眼尾纹更加明显。
她调整了一下心情,恢复成了蒋佳琉该有文雅模样,看向柯源太问:“你要和我离婚?”
柯源太摇摇头:“离婚也说不上,我们一起40多年,你为了我柯源太生了5个孩子,这个家里都是你在照顾。这个家,是你功劳。因为你我才能专心做事业,所以,柯氏集团也有一半都是你功劳。但是这事,我想着心里难受。佳琉,我想出去住一段时间。”
蒋佳琉愣愣抬头看他,突然就哭了:“我还以为你要和我离婚。”
柯源太苦笑一声:“我没什么资格,但炎炎所受,我心里那关也过不去。这些日子,我在书房想了很久。你说对,柯炎是我孩子,柯龙他们也是。我就想着炎炎能生活好一点,我也忽视了其他几个孩子。”
“说起来,柯虎所作所为并不全是你责任。我作为父亲,没有引导他,没有发现问题。这里头,我有一半原因。作为你丈夫,你当初抑郁症,我却没有发现,这是我全部责任。”
他低头闭眼说:“炎炎所受那些,我并不能置身其外,我也不是无辜。”
柯源太尚且能这么说,把能担下来责任全都担下来了,蒋佳琉又能说什么呢?
柯源太这话,就将她后头所有要说话都堵死了。
两人谈差不多,从书房出来时候,正看见柯谦宇惊恐地从楼上冲了下来,嘴里喊道:“不对不对不对,一定有办法,一定有办法。”
他一下楼就看见自己爷爷奶奶,他激动地问:“爷爷,你有没有办法把白嫣然救出来啊?”
悲春伤秋柯源太:“白嫣然是谁?”
柯谦宇:“白嫣然就是白嫣然啊!艾苒妈妈啊!对了,爷爷还不认识艾苒吧!就是那个白翌谨妈妈啊!”
悲春伤秋柯源太:“白翌谨是谁?”
柯谦宇:“……”
刚刚下班回到家里柳然正和柯炎两人坐在客厅休息,听了这话,她自然接口说:“就是当初那对把柳家从公寓赶出来母子,所以我们后来就和柯炎一起住了啊!”
柯源太恍然大悟:“哦,就是那个女人啊!”他奇怪转头问柯谦宇:“她不是在监狱吗?”
柯谦宇:“是啊!是啊!我想把她救出来。”
柯源太:“……怎么救?”
柯谦宇就说:“爷爷不是认识李副将吗?他一定有办法吧?”
柯源太无语:“我花那么大人情救一个不认识人,更不用说现在国家可不幸走特权了。李副将今天敢帮忙,明天他就进去了。”
柯谦宇急团团转:“可是,她不出来,怎么生孩子啊?”
柳然噗呲一声,终于笑了,她笑睨着柯谦宇说:“就算她出来了,也都40多岁人了,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