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人箍住。
细微的呼吸还在耳边继续,哈斯塔侧过头去注视着安逸的脸,最后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便学着对方的样子也低下头将下巴落在了青年的脖颈处。
哈斯塔不喜欢接触陌生的事情,但是此刻被完全陌生的温度和触感所包围的感觉却一点也没让祂感觉方案。
甚至,祂看着似乎是有所感应所以正在嘟囔着说梦话的安逸,头一次萌生出想要把人用触手给全部卷起来的冲动。
不同于进食或者是为了争夺的打斗,现在的哈斯塔只想让安逸以这种方式被自己包围起来,然后再完全沾满自己的味道。
殊不知自己的脸颊已经被蠢蠢欲动的触手给轻柔地抚摸过,安逸醒来的时候已经,外头的太阳已经在高空中挂了好一会儿。
圆鼓鼓的小脑袋无力地瘫在哈斯塔的胸口,安逸抖着耳朵扑腾着腿地往边上翻滚了一圈,最后才很是不情愿地抓着男人的衣服打算站起来。
哈斯塔的厨艺越发地精湛起来,并且这几天晚上的菜都不带重样的。
安逸前几天还专门挑了个时间去探着小脑袋跟哈斯塔提了嘴自己想吃章鱼,但后者只是意味不明看了他一眼,却是没说答应也没说拒绝。
自己的点餐成功的几率很大,安逸便从来没有想过自己还会有翻车的一天。
而且这翻车的原因…还是因为梦里的那只大家伙。
自从那天晚上被那根触手卷在怀里薅了个遍之后,安逸现在只要一听到章鱼二字就会忍不住地去炸毛。
而也正因为这个原因,导致他最近几天的睡眠没有以前那么高质量了。
但不论早上再怎么的困,系统空间的闹钟却还是永远尽职尽责地将他从睡梦中吵醒。
这种事情发生久了会产生两种可能,一种是逐渐去习惯,但是这另外一种却是逐渐暴躁。
就比如说现在的安逸。
他现在的心情差极了,但是为了保命又不得不去做着自己讨厌的事情。
眼皮已经困倦到耷拉下来了一大半,安逸皱着脸去烦躁地甩了下尾巴,随后才打起精神打算往地上跳去。
他对于从床上回到地毯上的这段路程已经熟悉地不能再熟悉了,所以为了减少自己睁眼的时间,安逸就偷懒地学会了去凭感觉走路。
因为前几天都是这么过来的,所以安逸这次自然也就没有去多想什么。
但是说巧不巧的,他昨晚睡觉的时候因为踢了哈斯塔几脚而被男人直接用被子裹了起来。
而现在他根本就没有注意到自己的情况,这一个起身就勾住了团在旁边的被子。
不同于往日的失重感瞬间就让安逸脑中的瞌睡虫消失得干干净净。
所幸床的高度并不是特别高,所以安逸在刹那间反应过来之后,突然被攥紧的心就也逐渐松了起来。
地上早就被哈斯塔铺上了地毯,所以要是真的从床上掉下来几乎不会感觉到没有多少疼痛。
安逸在之前也不是没有摔过,所以面对这种事情便表现地很是镇定。
他此刻都已经做好了落在哪里就在哪里继续睡下的准备了,可他的上半身才刚刚探出床,就有一只手快速又精准地托住了他的肚子。
突然停滞在空中的小动物疑惑地眨了眨眼,而等他僵硬着脖子慢吞吞往回转过头去之后,耳朵就瞬间往后叠了起来。
为了能够及时接住安逸,哈斯塔自然是立刻去坐直了身体。
只是祂脸上分明是戴着面具的,但是安逸却是莫名哈斯塔现在肯定是不悦地皱起眉头的。
小脑瓜里飞快地回忆着前几天自己的动作和善后,在想着哈斯塔之前是真的从来没有提过这件事之后,安逸就索性顺势搂住了对方的手,然后歪过头语调陈恳道:“我刚才不是有意上床的,我刚才只是在抓虫子。”
安逸要是仔细留意过的话就会发现,不管外头的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