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了：“……除了这个。”
沈之斐挑起眉梢：“那罚你今晚睡在沙发上。”
秦瓒摆出可怜至极的小表情：“也要除了这
个。”
沈之斐都笑了：“我发现你真的很幽默。”
“罚我今晚和你睡在一张床上，但是什么都不能对你做，怎么样？”秦瓒甚至这样提议。
“麻烦你要点脸！”沈之斐凶他。
“这对我已经是非常严重的惩罚了。”秦瓒说得真心实意。
沈之斐不理他，打开电脑打算再做会儿项目。
“都快要跨年了，怎么还盯着工作？”秦瓒拉过一把椅子，在她身边坐下。
沈之斐还是不理他，专心操作系统。
秦瓒在旁边看着，又不仅限于看着。
他还把玩一旁的日历本，发出一些杂乱的声响。
沈之斐看他一眼，他就停下来。
等沈之斐继续忙，他就继续玩。
沈之斐再看他，他就再停下来。
循环往复久了，沈之斐终于忍无可忍：“你到底想做什么？”
秦瓒放下日历本，看似无辜单纯：“我就是想和你一起跨年。”
沈之斐气得直接踹了他一脚：“没点志气。”
一般人被踹可能还会生气。
秦瓒他不同。
他被踹了，他还乐呵：“同意啦？今晚我们一起睡？”
这话听着真是奇怪，沈之斐没好气地“嗯”了一声。
秦瓒笑眯眯道：“有志气一点
，我今晚要抱着你睡。”
沈之斐转头去看电脑屏幕，又“嗯”了一声。
后来，秦瓒没有再打扰她。
不过他也没有看自己的手机。
一整个晚上，秦瓒就坐在旁边，看看沈之斐，又看看她的电脑屏幕。
一直到将近零点。
沈之斐看眼时间，保存了工程内容。
秦瓒也才动了一下，打了个懒洋洋的哈欠：“你平时每天都忙得这么晚？”
“偶尔会。”沈之斐道。
“注意身体，别这么拼命，”秦瓒道，“一个寰大科技而已，你绝对拿得下来。再说了，你不是还有我吗？我是真的很有钱，也是真的很爱你。”
沈之斐心思微动，转头看向他。
时间在流逝。
到了零点，窗外响起了烟花爆竹的响声。
新的一年到来了。
秦瓒还有话想说，沈之斐忽地伸手抓住他的衣领，凑过去亲上了他的嘴唇。
秦瓒没有反应过来，愣了一下。
沈之斐的吻是偏短的，仅仅贴了一会儿，她就松开了他。
窗帘只拉起一半，明亮而又斑斓的烟花光彩通过玻璃，照在他们两个的身上。
“新年快乐。”
沈之斐目不转睛地看着他，停顿须臾，她轻勾起一侧唇角：“秦叔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