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她拍摄的时候，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看。
……
最后一条不算。
一个半小时后，拍摄结束，收工
了。
秦瓒为沈之斐拿外套，跟在她的后方离开。
走到车库，秦瓒正要为她开门。
沈之斐却踹了他一脚。
“怎么了？”秦瓒很无辜。
“‘沈老师，对吧’，”沈之斐重复说了一遍，“秦瓒，你这句话不是摆明了告诉桑柳，我们两个在谈恋爱？”
秦瓒笑了一声，没有为自己辩解什么，反而问她：“刚才踹我，腿脚疼不疼？”
沈之斐瞪他一眼：“你少来！”
当时周灵池张牙舞爪向她扑过来的时候，他那么淡定，是非常信任她的体术。
现在还问她踹他腿脚疼不疼？
“其实桑柳应该知道我们两个以前的事。”秦瓒笑着说。
“这也是你自己贱的，”沈之斐淡漠道，“那时候跟我在一起的时候，不肯跟我公开，等我伤心了、走了，又到处宣扬。你觉得有意思吗？”
秦瓒忽然想到什么，凝视着她，问：“你说我要暂时做你的地下男朋友，是不是也有过去的原因？宝贝，你还在怪我对你不够好吗？”
沈之斐语气疏淡：“就当是这样吧。”
秦瓒叹了口气，张开双臂，一把抱住了她。
沈之斐靠在他温热的胸膛，没有推他，只是问：“怎么了
？”
“不管怎么盘算，我都觉得，浪费了大好的六年时光。”秦瓒低声说着，心里无限懊恼。
“你可能是浪费了，但是我没有，”沈之斐无情说道，“我在国外过得很充实。”
秦瓒：“……”
秦瓒气恼地捏了一把她的腰肢：“什么品种的坏蛋？”
沈之斐怕痒，抬手抵住他的胸膛。
秦瓒没有松开，看向她的眼睛，又说：“这两天，我们要和汤司钺一起吃顿饭。”
“嗯？”
“刚才冲进编辑部的那个女人说她的老板叫焦奇，他在瑞丰集团待过将近十年，后来跳槽去了商家开设的影视公司做高管。”
沈之斐皱了一下眉头。
秦瓒询问周灵池的时候，手机开了录音功能。
回去之后，他把录音文件打包了一份，发给汤司钺。
汤司钺是个城府很深的男人，当然明白秦瓒这是什么意思。
当天，汤司钺就向沈之斐和秦瓒发出了邀请，请他们两个在秀水居吃晚饭。
时间就在明天傍晚。
翌日下班，沈之斐刚到楼下，汤司钺派来接她的车早已经等待有一段时间了。
车窗降下，露出了一张年轻帅气的脸庞。
“偶像，外面好冷，你快上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