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攥紧了袖子里的手指，试着看
向汤司钺：“大哥，可以吗？”
汤司钺反倒笑了：“可以啊，为什么不可以。你是我的妹妹，我不会拒绝你的请求。”
汤宜刚眉飞色舞地要谢他，汤司钺再度开口：“沈青瓷今天就可以交给你。”
汤宜一怔。
他只说到了沈青瓷。
……
整整一天都没有见到秦瓒，可沈之斐还是觉得，她没有从那种害臊的情绪里缓过神来。
她决定再晾秦瓒一天。
抵达寰大科技，秦瓒不在，沈之斐松下一口气。
刚坐下准备工作，手机震动，她以为是秦瓒发来的消息，拿起手机，却见到了一个匿名号码。
不同于摩天轮上来自沈晋行的号码，这个号码发来的是一个视频。
视频是手持拍摄，还是偷拍，画面并不怎么清晰。
不过，视频内的声音是可以辨别出来的。
先是魏道朗的嗓音：“你老实一点，要是被小斐姐发现了，我也保不住你。”
接着，沈青瓷奇怪地“咦”了一声：“这里也会被发现的吗？这里很安全啊，我觉得她找不到我的。”
魏道朗笑了：“你是真的天真。”
沈青瓷又要说什么，但是视频到此终结。
沈之斐
无声地一哂，放下了手机。
当她蠢的吗，这么明显的钓鱼都看不出来？
她完全无视了这个号码和视频。
一直到傍晚，临近下班，秦瓒给沈之斐打来电话。
沈之斐故意让他等了一分钟，这才慢吞吞地接起来，也不出声。
秦瓒也有一会儿没说话。
终于，他先憋不住了，笑出声来：“不闹了。宝贝，我已经找到沈厚行了，你是打算让我解决，还是自己来处置？”
沈之斐发出声音：“只有沈厚行？”
“对，”秦瓒道，“沈青瓷跑了。”
那边，隐约还能听到几个人在逼问：“赶紧说，你女儿去哪里了？”
“哭有什么用，我让你坦白你女儿去哪里了！”
“……”
沈之斐微微蹙眉：“她不是跑了。”
“嗯？”
沈之斐想到了今天的那个匿名号码和视频。
短暂的思索过后，沈之斐有了定论：“我给你开位置共享，你找人看住沈厚行，来找我。”
秦瓒不急不忙，应了一声：“好。”
沈之斐挂断电话，再度翻出了那个匿名号码。
这就是钓鱼，现在沈之斐已经无比肯定。
但是这口钩子，她不得不咬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