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离开公司。”
“愿闻其详!”
“暂且不便透露,很快您就会知道。”江素美说,“吃饭?”
两人吃着饭,翟总问:“江女士,秦获这两天在京城签署合约?”
“是!”
“这个合约可不小。联达一家吃下来很吃力啊!工程还有逾期罚款。”
“是啊!如果富铭一起做,是不是就不会有问题?”江素美笑着问他,“所以,我认为我策略完美地化解了这个风险。”
“江女士为什么不自己进联达,你要的只是时间,你能管理好联达。”翟总这话倒是不像是恭维。
江素美笑着摇头:“我亏欠孩子太多,未来的日子里我希望把时间放在他的成长上,做好一个妈妈。”
翟总以为是外面市场风传的那样,因为她怀孕的时候太过于焦虑,导致了孩子先天心脏有问题,所以想要陪伴儿子。
“也是。那我们初步这样约定,明天上午我们先拟定合约,算是进行草签?作为外面的机构,你们公司的股东拥有优先股份购买权。”翟总提醒她。
“谢谢提醒!到时候恐怕还要请您大驾光临。”江素美笑着说。
“合作伙伴了,肯定是同一战线的。”翟总说道。
跟翟总吃过晚饭,江素美回到家里,一个人在家,前世是她这个鬼让这所房子有着说不出的阴冷。这辈子是她走进这栋房子,让她感觉无比寒冷。
这套别墅是她爸爸给她买的婚房,九十年代初期的外销房,很长一段时间房地产市场低迷,那个时候江城很多人还住在四五个平方的小格子间里,谁会来买这种占地两亩多,五百多平米的大别墅?
她爸买下这么一套房,给女儿女婿□□巢,谁料最后这栋房子,成了囚禁她的牢笼,成了别人欢爱的场所,成了孩子的地狱。哪怕那些事情还没发生,江素美都不想待在这里。
进入客房,江素美将房门锁住,洗澡之后躺在床上,一天奔波,自然疲累,居然一觉睡到天亮。
吃过早饭,九点左右,开车去富铭找了翟总,翟总看起来是连夜请了律师,拟定了草案,江素美看下来,条件也算是优厚,她用36%,换了合并后两家公司23%的股份,给得不算少了。
“这个只是草稿,就是我们口头协议的延伸。”翟庆明说,“这个价格也是初步的,具体价格还得等签约之后,按照那一天之前的前十个交易日的股价进行交割。”
“没问题。”江素美伸出手跟他握手。
江素美回到家,进厨房在电饭煲里烧上了饭,炒了个木须肉,又有黄瓜又有鸡蛋还有木耳和肉片,也算营养均衡,加上一碗青菜鸡蛋汤,就是一顿午饭了。
吃完饭,江素美刚刚要收碗,听见院子门被打开,车子开了进来,秦获带着秦斐从后座上下来。
秦斐高声喊叫:“妈妈!”哒哒哒地跑进来。
李秀菊跟在后面:“阿斐慢点儿跑,小心摔倒。”
这只小杜鹃鸟叫的“妈妈”,江素美可不敢答应,她进了厨房把碗放进水槽里。
秦斐扑上来抱住她的腿:“妈妈这几天有没有想我呀?”
江素美反问这十来天一天都没有来过电话的便宜儿子:“你有没有想我?”
“我……”秦斐有一丝丝迟疑。
秦获红光满面,如沐春风:“阿斐当然想你,倒是你,天天在家,也不知道给孩子打电话,问问他有没有吃好喝好,睡得可香?”
一出口就是埋怨,然而这个李秀菊还帮忙:“就是啊!我们阿斐可想妈妈了,晚上睡觉的时候还问我,为什么妈妈不打电话给他?他还想听妈妈讲故事呢!”
秦斐有了秦获和李秀菊撑腰,仰头理直气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