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的晃动实在太厉害了,安以农脚不稳,被琴拉着才不至于摔倒。
他这狼狈模样引起琴的直播间观众的不满,纷纷唾骂他的‘拖后腿’。
安以农直播间的观众则拼命提醒:“不要忘记了你控制植物的能力。”
也是场外观众比场内选手更紧张激动的典型了。
空气扭动着,出现一个个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这四周,又站了多久。
说‘站’有些不准确了,这些人是飘着的。他们穿着不同于玩家服装的黑色衣袍,脸上戴着骨质的六孔面具,高矮胖瘦也差不多,不知道谁是谁,只知道他们一身杀气。
看到这些人的装束,安以农想起中纪的鸟喙医生,代表着瘟疫的出现。
“魂族!”边的六人队也注意到这里的情况,原本已经展开翅膀要的他们停来,并且面色凝。
为首的个青色短发男人吸附四周围的力量,风带着树叶在他四周围旋转。
魂族?安以农看着这些不速之客。
这是琴说的,经常出现在战场上的异族之一?
黑袍异族转移方位,似乎排列出了什么阵型,并且些诡异的骨质面具里发出奇异的声音,刺耳的声音带着殊魔力,听到的人如同被施了‘沉默’的魔咒,大脑一片空白。
安以农愣了,再回过神,这些黑袍怪们体型迅速涨大,已经高三四米。他们周围的草叶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快速枯萎凋零,还未完全死去的鸟雀皮肉消融,只留羽毛和白骨。
死亡在蔓延,死气被他们吞吐于口中,黑压压如蚊群。
“这些,杀不死我。”琴的脸上没有表情,只是站在安以农的前面。
暗处传来咔咔的古怪笑声。
大脑里的绞痛让琴越加清醒,冰霜从他指尖蔓延,越过新队友朝着四周围的‘魂众’袭去。
他半生征战,赶的异族不计其数,得罪的异族也不计其数。所以异族意来杀他,他并不意外,他已做好随时死去的准备。
只是不该牵扯到别人。
颤抖的土上安以农一直抱着风驰的脖子,他看到外面草叶结霜,一片片雪花在空中飞舞,如流萤飞舞。光点中,一身银霜的战士凝聚而成,手里提着刀剑向着四面而去。
它们并无实体,时而聚集,时而散去,捕捉不到轨迹。
黑袍众的面具里发出更大的沙哑鸣叫,死亡的草叶圈再一次扩大,一团团黑气聚集在他们头顶位置。
这些黑气对生命似乎有极大的杀伤力,隔着冰层风驰都害怕一直跺脚。
安以农安抚着它,他蹲抚摸土,撕裂的土在咆哮,死气也在底蔓延,它杀死底沉睡的种子和动物。
“阴损的种族。”这居然不是造一时杀戮,而是断绝土生机。
他皱起眉头,再一次看向些黑袍人。
这个时候直播间里也乱了套,他们发现不知道琴这里,其他一些受到注的选手也遭遇了异族袭击。
他们接受虫族玩家自相残杀,死一片都行,但绝对不允许异族进入游戏杀他们虫族,这是原则问题。
投诉信淹没了游戏主办方,甚至上面都有人过来问话。
负责人倒是神在在,他一边让属彻查,一边一双腿架在桌子上,口气懒洋洋的:“个魂众而已,还不够琴一顿砍的,着什么急?现在最要的是找出这些东进来的途径,我倒是想知道,哪个人在搞鬼。”
真被他说着了,魂族对生命体有极大杀伤力,但琴的霜兵是严冬和寒冷,死亡的象征之一,死气对它没有任何作用。它们伴着寒风突然出现在黑袍前面,一刀砍掉魂众脸上的面具。
浅褐色的骨质面具掉来,露出里面一片旋转的虚无:“啊——”
刺耳到抓破黑板的声音钻入耳膜,这个声音乎众人的直播间清空了。
观众们在虚拟界遇上过数据构成的魂族,也经历过魂族亡音的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