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变自己一样。
宁长青看他神情不对:“不会吧?连他的醋你都吃?”
蔺珩在他唇上重重亲了下:“我才不会吃那小子的醋,就是我们待个几天就离开吧。”
否则,就新帝这性子,指不定为了弥补他父皇过去没能享受到的福利,会怎么折腾呢,到时候就不是醋坛,是直接在醋海里畅游了。
宁长青猜到一二:“我都说了,他应该不至于。”
蔺珩幽幽看他:“是吗?”
宁长青很快就被打脸了,新帝当天晚上怕宫里有人不认识宁长青再次和昨晚般不敬,直接给宁长青办了接风宴,把文武百官都给招来了。
并直接在接风宴上,说这就是宁王。
文武百官刚开始知道先皇还有个私生子时还挺惊讶,毕竟先皇生前可是一点都没泄露半分啊。
可等今晚上见到人,这压根一点怀疑的心思都没了,尤其是一些老臣,看到宁长青的时候还以为见到先皇在世,差点直接跪下喊先皇。
只是介绍到蔺珩时就为难了,最后想想就这么几天,虽然没介绍,但光是看两人亲近的反应以及新帝淡定的模样,都了然。
原来新封的宁王竟然好男风啊。
一群人面上不显,宴会结束就开始物色家族里有没有适龄的少年。
虽然新帝还没给新宁王封职位,但好歹是先帝唯一的子嗣,这以后铁定荣华富贵少不了。
而另一边宁长青和蔺珩接风宴回去偏殿,他宴席上喝了两杯酒水,但这边的酒水浓度高,他这才喝了这么点就上了头。
被蔺珩扶着往回走,身边跟着一脸复杂的新帝,恨不得亲自代劳了。
但被君父瞧了好几眼之后,也不敢上前了。
只是等宁长青一到宫外,刚踏进去,瞧见里面排了一排模样清秀各有姿色的小太监时,酒莫名就醒了。
蔺珩揽在宁长青腰间的手陡然一紧。
宁长青眨了一下眼,偏头看去,对上蔺珩似笑非笑的目光:这就是你说的不至于?
小太监们看到他们立刻跪下行礼。
宁长青头疼:“阿梁,这怎么回事?”
新帝倒也没别的心思:“这不是瞧着这偏殿也没伺候的人,就从宫里各处调过来的小太监,父……宁王放心,都是手脚麻利的。”模样不错,瞧着也舒心不是?
怪不得以前父皇瞧着身边的宫女,正眼都不给一眼。
宁长青:“……”倒也不必如此。
新帝后知后觉琢磨过味儿来,赶紧解释:“没别的意思,就是宫女换成太监的区别。”
宁长青懂是懂了,但是瞧着各个眼含风情的小太监们,他们可不是这么想的。
瞧瞧,身边某人都要喷火了。
最后一群小太监都被送走了,新帝还想留几个:“这都走了岂不是没伺候的人了?”
蔺珩瞧着新帝,颇有些咬牙切齿:“那你觉得我伺候怎么样呢?”
新帝对上蔺珩的目光,莫名打了个寒颤:“……那、那就辛苦君父了。”他怎么觉得自己是不是好心办坏事了?
于是最后,宁长青来的第二天晚上,被好好“伺候”一番,觉得自己招谁惹谁了。
但这才只是开始。
第三天宁长青和蔺珩打算出宫去逛逛,刚低调出宫走了不到五百米,一个涂脂抹粉的少年郎歪倒在他跟前。
走了一千米,一个俊俏佩剑小郎君从天而降,在他面前耍了一套剑法。
最后的最后……宁长青瞧着蔺珩那已经堪比黑炭的脸,回宫了。
果然,当晚被好好“折腾”一番,再这样下去,怕是要啥啥而亡了。
第四天,第五天……
宁长青觉得自己撑不到第七天了,决定明天就走。
新帝得知后又红了眼,最后看宁长青已经决定了,只能不舍之下当晚就开了自己的私库,亲自选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