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舜也不甘示弱的还手。
一场世纪大战在此激情上演。
让我们来看看一男一女两位选手,女方选手虽手力量不如男方,但是我们的男选手因为刚刚经历过一场体力消耗战,即使没有蔽体的战袍加成,但是也能勉强和女选手持平,看来我们的男选手还是非常有潜力的。
只见他一记家庭破碎上勾拳。
ohhhh——被女选手躲过去了,女选手灵活度很不错啊,看女选手躲过一击,转身给男选手来了一记大招:妻离子散形意掌。
男选手中招了!看男选手不可思议的表情!来镜头给男选手的脸一个特写,是不是很清晰,五根手指根根分明啊,这一个大招使得好,物理+心理的攻击buff叠满了,可以看得出来对男选手的影响非常之大啊。
楚舜不可置信的怒声道:“你居然又打我?!”
安芳兰看着他的脸,越看越觉得像面目可憎的马忠义,叉腰叫道:“打的就是你,当初在你出生前我就该把你给打了冲进下水道里,省得今天因为这种事情跟个白眼儿狼似的和我反目,没良心的玩意儿,以后我就当没有你这个儿子!”
楚舜愣了好一会儿,随即冷笑道:“好啊,好啊,以后我也当没有你这个妈。”
安芳兰捡起地上的衣服往他身上一扔,指着门外道:“滚,从我家里滚出去!”
“父亲死了之后遗产应该由儿子继承,这里是我家,应该滚出去的是你。”
安芳兰被气得胸口起伏,当即又和他爆发了新一轮的争吵,鸡飞狗跳,两人往后的日子应当再也不得安生。
陈琅坐在医院走廊的凳子上,双手放在膝盖上,坐姿端端正正,眼神乱飘,哪里都看,就是不去看身旁人的表情。
楚嘉裕攥着体检单,沉默了很久很久,问他:“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了?”
陈琅声音不大,在空荡的医院走廊里显得有点底气不足:“个把月了吧,只是没想到恶化得这么快。”
“哥,”楚嘉裕闭了闭眼:“为什么不去医院治疗,为什么要拖到现在......”拖到现在这种时候,就算是现在开始治疗,治愈的几率也不大了。
陈琅低头盯着自己的脚尖,轻轻碰了碰楚嘉裕的鞋子:“不治,我还得早点离开。”
楚嘉裕身子颤了颤,似乎在抑制不住的发抖:“那,难道这里就没有能让你留下来的东西吗?”
“有啊,”陈琅又轻轻顶了顶他的鞋子,见他没有反应,想了想,直接捉起他的一只手说:“你呀。”
楚嘉裕猛的咬住下唇,再次扭过头来时,眼底明晃晃的晃着一眶水汽。
“别哭嘛,”陈琅伸手替他擦了擦脸:“这很真的很难解释,但我并不是在自寻死路,”他的指腹擦过楚嘉裕的下眼睑:“我只是想早点和你真正的团聚而已。”
楚嘉裕张了张嘴,乱七八糟的眼泪从脸颊滑过:“什么......意思?”
“我会慢慢和你解释的,你别哭了,”陈琅拉起他的手,将他带起来:“走吧,我们回去,不要再这里影响到医生的工作。”
楚嘉裕看了看他握着自己的那只手,莫名其妙便跟他离开了医院。
——————
封致远回到老宅,趁着肖管家出去采购东西的空档,直奔二楼的主题。
陈修的房间很大,但是东西不多,布置和摆设都很简约,只是家具表面覆盖了一层薄薄的灰,看起来已经很久没有人使用过了。
陈修向来不太喜欢别人私自动他的东西。
封致远咽了一下干涩的喉咙,走到柜子旁边看了起来。
柜子上面只有一瓶男士香水和一只打火机,封致远打开香水轻轻嗅了一下,一时有些恍惚。
这是很熟悉的,陈修身上经常有的味道。
封致远放下香水,却把打火机揣进自己的兜里,他在床边慢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