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什么,也用往心里去?”空气因为他简短几个字有短瞬的凝滞。而后,便是长松了口气的笑声。大家都跟着笑了起来。是啊,钟宛是什么。秦忱话都放了,他们还能不懂这个意思?有人站起来,拍拍张元恺的肩,安慰地笑:“我早就说了,忱哥没计较这事,他心里能不明白么,大家都是这么深的朋友,哪能因为这么点事就断了呢。”张元恺点头说是,一边打量秦忱。后者说完这话没再提这事,走过去,找了个位置坐下。他总觉得没那么容易过,要说哪里不对,也说不上来,或许是秦忱对钟宛那种态度,他现在说得越淡,张元恺就越觉得不是那么回事。最后他没说啥,手里的酒一饮而尽,也就过了。秦忱坐下后,之前那个叫顾艺纤的网红,慢吞吞地往他旁边慢慢凑。动作不明显,但能让人察觉。顾艺纤显然是带着目的,端着杯酒,手腕瞧着柔弱无骨的,看着就是男生喜欢的那款,要不然平台粉丝也不可能有几百万。她声音也是细弱的,听着像撒娇:“忱哥,喝酒吗。”秦忱淡嗤:“怎么突然想着要给我敬酒?”顾艺纤之前不是跟着他这一拨人的,上次跟钟宛说了几句,也没敢怎么来惹他,这回还是突然凑上来。“上次不是没机会吗,这次就想着补上,要是我配不上,那忱哥可以直接说,我还是有那份自知之明的。”顾艺纤说:“更何况,之前也是有点怕您。”“怕我。”秦忱唇边挂着抹云淡风轻的笑,视线若有所思落她身上:“你这样说得,好像我看起来很凶神恶煞一样,是么。”顾艺纤被他这种眼神盯得头皮一紧:“不,不是,怎么可能呢。”“那是什么?”凶神恶煞是绝对算不上的,相反,秦忱那张脸生得很好看。看得出他爸妈年轻时颜值绝对不低,不说像小鲜肉,但绝对没有圈子里那些二三十岁男人身上老成的气息,不难想象秦忱以前十**岁时,在小姑娘群里该是多受欢迎。也是如此,她才知道这样的男人阅历更深,攀不上。她不是什么傻子。“这不是这么多人都在吗,就是我大概听说了上次事情,觉得挺不值的。”顾艺纤瞧着对方,慢慢说:“更何况,钟宛又那么快就找了男朋友。”“谁说的。”“什么?”秦忱声调漫不经心的:“我说,谁告诉你温郁是她男朋友了。”“不是那天钟宛亲口说的吗,然后我刚好有认识的护士朋友在温郁所在的那家医院,她说这些天钟宛经常去病房看他,两个人关系看着挺好。”秦忱没发话,顾艺纤又说:“听说温郁家还是很有钱的,姐姐是做海产生意,叔叔那些的也都在各大高校有些职业,温郁自己也是个教授,长得清隽人也好,不少女生喜欢他,这么说来钟宛会对他动心也不意外。”顾艺纤以为自己把温郁那些底细通气给秦忱知道,多少能引起对方一点反应。谁曾想对方只是听着,似有若无地笑。笑得人心里没底。顾艺纤有些慌,便听秦忱说:“所以你今个儿到我这儿来,原来是跑我耳边吹风来了?”顾艺纤因为他这一句话心里咯噔了下。面上端着,道:“这不也只是闲聊吗,刚好有认识温郁的朋友,才了解了些情况,想着说给忱哥你听听。”秦忱侧过头,往她那儿贴近了些,她一时间心高高提起,有些乱。“说给我听啊。”秦忱和她近在咫尺,是随时可以亲昵的距离。也是随时可以掐中命脉,一击致命的距离。“是啊,就聊聊。”“这种话,你知道一个女人要想说进男人心坎里,除非是什么情况吗。”“不知道,什么情况?”“除非是在枕边吹风,男人心理防线最放松的时候,女人这话才能叫人听进去,你说,你是么。”“我不是这个意思。”顾艺纤话没磕巴地说完,忽然被他伸手拉了过去。秦忱手搭在她颈后,将她拉近了些。外人看去他们是说什么私人话,只有顾艺纤知道,她这会僵着压力是有多大。秦忱低笑说:“你说前几天才出了张元恺那事,你应该知道他是做了什么吧,现在你又到我这儿说这种话,怎么,也想把我当什么可以摆布的东西玩?”“忱哥,我真的不是……”“别怕,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