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送装着冷水的木桶进来时,看?见的就是这样一副香艳的画面。
原来是喜欢这种玩法...
店小?二?在心里啧啧两声,没敢再看?下去,连忙离开?了。
门彻底被?关上,燕骥一把捞起床上的人?,抱着她走向屏风后面的木桶。
唐轻歌手被?束缚着,根本无?法得逞,只能挣扎着扭动身体,不让他抱。
他咬紧牙关,感?受到身体某处的变化,冷着脸一字一句道:“再乱动,后果自负。”
听见他的话,她轻轻嘤咛一声,瞳孔都是涣散的,红唇微张着,终于不堪折磨,报复似的低头一口咬上他的肩膀。
果然,硬邦邦的,跟石块一样,咬都咬不动。
还未等唐轻歌反应过来,下一秒,她就被?置于冷水之中,刺骨的寒冷侵袭而来,浇熄了一部分她体内难耐的躁动。
她猛地?打了个哆嗦,被?捆的双手用不上力,整个人?朝水里滑去,燕骥眼疾手快地?将她一把托住。
乌黑的发尾被?打湿,湿漉漉地?披在肩头,衬得肌肤雪白?,脸颊上的红肿却破坏了这份美感?,显得尤为可怜娇弱。
她疲惫地?阖着眼,宛如一件易碎的瓷器,静静地?靠在木桶里。
燕骥抬手将她脸上一缕被?水打湿的秀发拢到耳后,冷硬的面容出现?了一丝裂缝。
他忽然想起,那天夜里,她醉得不省人?事,也是这样阖着眼,含糊不清地?说:“阿骥,我有一个秘密...”
“我不是丞相府里真正的嫡小?姐,我就是个假千金,工具人?...”
“那个真千金,很快就要回来了,我什么都没有了..”
燕骥一愣。
她忽然低低啜泣起来,像是梦魇了一样,拽紧他的衣襟,像是溺水的人?抓住最后一根浮木。
“他们要杀了我..我要回家..呜呜呜...”
原本已经坚定下来的心,大?概就是在那一瞬间动摇的。
燕骥也怀疑过她话里的真实性?,也让孙决派人?去查了,却还没有结果
。
他却已经不禁开?始想,若她说的是真的,他离开?后,她真的成了孤女,没了家世,没了婚约,还会有多少个魏玄这样的人?将来会出现?在她身边。
光是在脑中想象,他就已经快要发狂。
他要怎么舍得,放她一个人?留下。
-
夜里,将军府的兵荒马乱才刚刚平息下来。
悄无?声息地?死了一院子的人?,当朝国舅爷又被?打了个半死,可谓是奇耻大?辱,幕后凶手也找不到一点线索,整个将军府都快翻了天。
可偏偏人?还昏迷着,问不出来究竟是何人?所为,只能加派人?手层层驻守。
已是深夜,守在门口的侍卫打了个哈欠,昏昏欲睡。
暗夜里,一个身影翻入了围墙,无?声无?息地?潜入了魏玄所在的房间内。
魏玄睁开?眼时,面前?就是那双阴沉狠戾的双眼。他戴着黑色面巾,魏玄却也一眼就认了出来。
下手那般毒辣凶残的人?,他此生?都没见过第二?个。他还以为下午那顿毒打已经算是结束,却没想这只是刚开?始。
他的眼睛因为惊恐猛然睁大?,嘴里不知早已被?塞上了东西,什么声音都发不出来,只能看?着那人?拿出闪着银光的匕首,慢条斯理?地?在他手腕上划了一刀又一刀。
血“啪嗒啪嗒”地?滴落在地?上,汇成一片暗红。
直至他的手筋彻底被?挑烂,口中的东西才被?人?拽了出来,只是还未等他发出凄厉的惨叫,眼前?一道寒光闪过,鲜血从?嘴里喷射而出,一个湿漉漉的东西掉在地?上,黏黏的,软趴趴的。
是他的舌头。
他彻彻底底成了一个废人?了。这比一刀了结了他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