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坚持不松口,只是一个劲吞·咽不受控制分泌的口水。
上下两排洁白整齐的牙齿中咬
着延长喷头,从隔出的缝隙中能看见小小的红色舌尖,狗卷棘莫名其妙地愣了一下,然后就看见咬着喷头的家伙眯起粉瞳,用含糊的声音说道:
“棘君是故意的。”
是在用恶作剧回报我让他脸红。
不过,虽然喉药的味道很苦,但是棘君恶作剧的样子也很可爱。
所以,不能就这样结束,我也要回报回去。
“棘君还抓着这瓶喉药……如果再不松手的话,我就要咬棘君的手指了。”
当然……就算松开手,我也会咬棘君的手指的。
……
右手的食指被上下两排牙齿轻轻锁住,原本攥在手里的喉药喷剂已经滚落到身侧的榻榻米上,指尖能感受到湿·润温暖的触感,并且这种感觉不停地在第一指节划过……
注视着自己的粉瞳带着意味深长,是,是夏野在用舌尖……
像被湿淋淋的羽毛不停滑来滑去,指尖感觉好痒,狗卷棘忍不住抽动了一下能自由活动的大拇指。
大概是喷剂的苦味还没散去,口水的分泌仍旧不低,就算用牙齿轻咬着他的指尖,夏野也仍旧隔一小会儿就需要喉头滚动一下,吞·咽多余的口水,白皙的脸颊浮着浅红,漆黑的皮质贴在脖颈上,随着呼吸和吞·咽起伏,一时间都不知道应该看哪儿好了。
……指尖,好痒。
也不知道是从哪里冒出来的想法,狗卷棘自己也不清楚应该做什么,但是指尖的感觉好像一直通电痒到心脏,他突然就想起了之前夏野夜·袭的时候做的事,为了阻止他说出咒言,而夹住了他的舌面与舌根。
如果,如果他现在也那样做的话,这种滑滑的湿淋淋羽毛……是不是就不能再动了?
狗卷棘的思维向着不受控制的方向歪去了,他飘飘忽忽地这么想着,然后抬起了大拇指,跟着挤进两排牙齿没合拢的缝隙里……捏住了软软的舌尖。
……很软,软到像泡了水了棉花糖,还有点滑,需要稍微用点力才不会被缩回去,舌·尖很小,这样一小截有点像温暖的蛇信。
心思有点放空,他下意识轻轻捏了一下,然后重新确认了刚刚的结论。
好像,比蛇信都要柔软。
原来搓捏舌·尖是这么舒服的触感吗,狗卷棘心里模模糊糊地浮起了这个想法——怪不得,怪不得夏野一直对他舌面很感兴趣,原来这种触感真的会令人上·瘾。
另一只手已经不知不觉抚上了纤细的脖颈,拇指挤进了黑色皮质的内侧,顺着侧面的动脉跳动一下一下地摩挲着,手掌和其余四指扣着颈后,安静地就像现在的空气——
——等等,安静?
霎时间,无论什么抛掉的理智和记忆全部回笼,狗卷棘觉得自己的肩膀和后背僵硬地像一块铁板,他一顿一顿地转过头,和鸦雀无声安静如鸡齐刷刷看着他的同学们的来了一个世纪性的对视。
“……海带。”
作者有话要说:跪拜审核。
这只是一个帮助喷喉药的过程,喷完药觉得太苦了,所以咬了咬手指,剩下什么都没干!
肢体接触四舍五入就是零了,只有手指指尖那么一丢丢!
不要锁我!!!
————
安静如鸡的一年生和二年生。
真希:我们还讲吗?
胖达:别,别讲了吧。
惠惠:我只尊敬乙骨前辈……
野蔷薇:这特么再不阻止,一会儿限制级了怎么办?
虎子:完了,那个女孩子班长还让我注意我妻有没有被做奇怪的事,我可怎么和她说啊。
·感谢在2021-02-0323:53:23~2021-02-0423:45:05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