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竟然是这样啊。”
完全没有森鸥外那样近乎焦灼担忧,三木希一只手拄着脸颊,轻声开口。
“虽然确实蛮意外,但是类似事情也想过很多可能了吧?只不过没想到那位首领会亲自提出这样事情。”
毕竟在这样完全属于黑暗势力里,爬得越高,那么身边,或者在意人就会越危险。
虽然有祸不及家人说法,但那也只是针对底层,而且在如今这样混乱横滨可没人会太过在意这个。
更何况世界上永远不缺少不守规则人。
“岂止是没想到……”
修长手指插进黑色发间,森鸥外叹了口气,声音低沉。
“如今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他原本觉得概率最大事让自己执行某些特殊命令而已,偏偏那位首领再次“心血来潮”。
“放心吧,如果不是第一眼就看我不爽话,那我应该不会有事情吧。”
三木希微笑着安抚对方。
“森医生也稍微对我有一些信心吧。”
说实话,像是如今老首领那样人,她可是见不少。不说相同,但是类似还是有。
所以稍微还是有那么点经验。
“那么也只能拜托给希酱了。”
将要亲自把自己最爱孩子送到冷血残酷刽子手手中是什么感觉呢?森鸥外只能说非常、非常不好。
只要想到那些最坏可能性,甚至会让他呼吸变得极端不稳,但是如今他却没有丝毫力量做出反抗。
权利,地位。
没有,便是寸步难行,甚至连想要放在后方孩子都无法保护。
深吸一口气,万分无奈森鸥外低声嘱咐。
“不要触怒他,必要时候就暴露【无名情书】吧。”
自己当然相信希酱,但自己不相信是那位首领。
“无论是什么,以生命为先。”
“是是。”
三木希点着头,好笑看着仿佛那个有危险是自己男人,笑着回应。
“不管怎么说,我应该还没到招人烦地步哦。”
“希酱!”
森鸥外神情认真起来。
“这是很严肃事情!”
“是,我知道。”
坐直了身体让自己同样严肃起来,三木希绷着脸,正襟危坐。
“好了,那我们可以提前讨论讨论,或者森医生你再说说那位首领平日里样子。”
森鸥外:“……”
希酱,我们严谨一点好吗?
原本还沉重内心被三木希插科打诨给闹没了脾气,那压着沉甸甸石头也轻了不少。
森鸥外同样坐直身体,开始给对方描述。
“那我就说我观察到……”
晚上各种提醒与告诫花了好几个小时,其中最多,还是森鸥外担忧话语。
直到时间来到了第二天第二天,三木希跟在森鸥外身后,第一次步入港口黑手党本部大楼。
有森鸥外这个最近首领年前“红人”,一路上除了必要程序与通告基本上都畅通无阻。
确定了时间后,又通过一条只有灯光长长走廊,他终于在一扇外面有好几个看守门前停下,在查看交接以后,由其中一个守卫打开门。
门被一点点打开,开始只是一个门缝,它逐渐扩大,有光从中透出,三木希明显感觉到,自己被森鸥外握在手中手瞬间一紧。
果然,还是在紧张出事吗?
然而也没时间由她多想,那扇仿佛是地狱门已经被完全打开,露出了里面景象。
巨大落地窗让外界光芒很好来到屋内,甚至明亮到带着一丝刺眼。酒红色地毯由中心开始占据了大半地面,上面落着有舒适沙发,一个身影正坐在上面。
他面向地方,正是能俯瞰到横滨落地窗。
不等三木希再观察,森鸥外已经是拉着她向前。
脚步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