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朋友吗?”
导演话里话外给足了暗示。
西装男女仍不约而同:“没有。”
分组导演心肝一颤,提着一口气:“两位对和对方同上节目有什么期——”
话没问完。
憋着气的两个人又齐齐:“没有。”
分组导演:“……”
分组导演放下手卡,示意摄像师把机器暂时关掉。
不问了不问了,再问得上天。
同一时间,去往同一个地点的第三辆保姆车上仅有一位嘉宾。
这位嘉宾手机外放着黄梅戏,她姿态闲散,跟着戏曲享受地哼哼。
分组导演问她对节目有没有什么期待。
她道:“希望严格按照计划进行。”
分组导演给她说了另外五位嘉宾的标签,顶流、霸总、新人、高层、制片。
她眼皮都没抬一下,冷淡三个字:“没兴趣。”
分组导演“唔”了声:“老师可以多说两句吗?”
她拿着“亲属”牌,勉为其难补充点:“我不在圈内多年,不怎么和圈内人接触,你们要我拗断孤僻话少人设和后辈同乐必不可能也不必,所以最好让我单独成组,她们有她们的热闹,我做我的公益,井水不犯河水,互不干扰。”
分组导演问:“万一有您很喜欢的后辈演员呢?”
对方答:“万分之九千九百九十九没有。”
分组导演追问:“万一就有了呢?”
对方觉得那个喜欢的后辈绝不可能来这种拉胯综艺,没耐心了:“没有万一。”
去往同一个地点的第四辆保姆车上也是一位嘉宾。
车上放着流行rap,嘉宾跟着节奏摇来晃去。
分组导演身体后仰避开嘉宾的摇晃,问对方对节目组有什么期待。
嘉宾直言不讳:“水一点。”
分组导演无言:“……”
嘉宾又道:“看节目组现在都没官博,就知道糊是什么样。”
分组导演继续无言:“……”
年轻人说话当真不知收敛?!
分组问嘉宾对其他五位嘉宾身份标签有什么期待。
这是唯一一个逐个认真思考标签的嘉宾,只是思考的结果让分组导演更加哑口。
“顶流?”嘉宾道,“比我还红的就那么一两个,必不可能来,所以顶流是我,不是别人,pass!”
“……”
“高管?”嘉宾道,“不拉胯的高管都在专心搞事业,哪有闲工夫来综艺,拉胯的高管不是大腿,我没兴趣,pass!”
“……”
“制片?”嘉宾道,“制片标杆参照唐素姐姐和乔悦,我最怕小制片和我上个节目就到处和人说我和我有多熟,可怕,pass!”
“……”
“亲属?”嘉宾眉毛皱了起来,“人都请不齐?一百零八线开外无名边缘人士来凑数?pass!”
“……”
“霸总?”这下,嘉宾笑出了声音,“晶科那位是我亲姐夫,华盛那位是我便宜姐夫,所以我想不出有谁比这两位更霸总,但这两位都是跟姐姐走,我姐在出差,曦姐《她杀》爆成那样也必不可能自降神坛来这种节目,”嘉宾满脸嫌弃,“这种标签你们贴那人身上,到底是你们臊还是那人臊啊。”
分组导演从业二十年第一次不知道怎么接话。
嘉宾欠打怎么办?
可以动手吗?
希望嘉宾懂我的眼神。
可嘉宾明显不懂,他自来熟,啧啧两声:“所以综上所述,我一定是全场最红年龄最小,根据人为财死鸟为食亡红即正义的定律,我就是全场高光,最受欢迎的众人瞩目。”
分组导演欲言又止。
年轻嘉宾已经沉浸在了自己的世界里:“总共六个人,分三组,我一去,大家一定惊呼男神下凡都想和我一组,”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