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落歌挺意外的,这一趟线上所有的人她全都差了出来,这很不容易了,要知道寿王府的中馈基本上把持在阮侧妃的手里,贺菀弄到这些不知道费了多少力气。
不过,世家出身的女子,总是有自己的底蕴的,陪嫁的家奴就有不少人,何况她到底是寿王妃,真的端出王妃的架子,寿王也好,阮侧妃也好,至少目前是不敢真的把贺大学士当软柿子的。
“既然认证物证俱全,想要处置阮侧妃很容易,但是想要让你与寿王和离却不容易。”容落歌看着贺菀,“你知道,世人对于和离总是带着几分偏见,除非你能得到大多数人的同情与支持,换句话也就是得到民心。”
贺菀听着皇后的话,一时间有点不太懂,但是她细细一想忽然就明白了,皇后娘娘这是要她把事情闹大,只有这样才能她才能更好地出面处理这件事情。
贺菀想起娘家,微微迟疑。
容落歌也不着急,看着她说道:“此事非同小可,一旦做了决定就没有后退之路,寿王妃可要与娘家人商议一二?”
贺菀听了皇后的话,脸上的苦笑都不能挡住她的无奈了,“不瞒娘娘,我爹并不同意我和离,若是他们肯愿意为我出头,我又何苦落到这样的地步。”
“既然这样,那就看你自己的决定了。”容落歌道,这种事情别人不能替她拿主意,只有她自己才能。
贺菀的神色变了又变,如果把事情闹大,娘家人觉得她丢了脸,她有可能就算是成功和离,也面临着没有娘家的境地。
但是让她继续委曲求全在寿王府活着,她只要想想自己的孩子,就心痛得恨不能把阮侧妃当场打死为自己的孩子偿命。
人生不能两全,贺菀紧抿着唇,眼泪一颗颗地落下来。
生为女子,实在是太难了。
容落歌看着她这样子,心里微微叹口气,“贺菀,你要是担心和离之后无地可去,织坊这边我会给你留个位置。”
贺菀吸口气,拿出帕子擦擦眼泪,“娘娘,我决定了,我要告御状!”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