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给谁不给谁都不好,索性谁也别捞着,你们分吃了,我们这儿没有,也就眼不见心不烦了。”
俩人这话,送礼却不叫人尴尬,两位公安同志很是感激,有些话不必说的那么透彻,只是俩人都决定,必须尽快帮他们解决问题,对了,还有之前那个十年前的谋财毒杀案。
白羽领着几个兄弟一直将两位公安同志送出了医院大门,这才回到病房。
乐冬等他们就着大馒头吃了一大盆老母鸡炖土豆之后,问道:“我晕过去这三天,案子都有什么进展?”
白羽带上刚才因为吃东西上了哈气的眼镜说道:“现在还不知道具体怎么样呢,但是老四母亲的案子肯定是要翻案了,这还多亏了马家妹子。”
马红梅有些骄傲的挺挺胸脯道:“哼,现在这边儿的仵作,真是什么都不懂,还要去验什么毒性,那只要不瞎的都知道是药死的,这不是脱裤子放屁,费二遍事儿吗!”
“多亏我家祖上就是仵作,我就让他们在骨头上喷上热白醋,看到腮帮子上清晰的手印,证明那是被人硬灌进去药而不是自己喝的,不就完了?”
乐冬无奈地扶额道:“人家公安局的那叫做法医,还有,咱马上就是医大的学生了,能说点儿专业的术语不?你不觉得这样很丢人吗?”
马红梅嘿嘿笑道:“不丢人,这有啥好丢人的?都说黑猫白猫,逮着耗子的就是好猫,甭管咱们说的是不是术语,起码咱们的办法能解决问题不是?”
这话糙理不糙,乐冬还真没有什么能反驳的,只能越过去问道:“那王大富两口子怎么处理的?”
几人目光看向王春海,毕竟那王大富是他的亲生父亲,这事儿还得他自己说,索性王春海根本不在意这些,他眼里根本就没有什么父亲。
王春海道:“他们两口子现在都被控制了,那女人伤害大嫂是不争的事实,差点儿直接让嫂子因为大脑缺氧而脑死亡,这是肯定得进去。”
“王大富杀我娘的罪名暂时不能确定,还得找证据,但是王春玲的年龄在那摆着,流氓罪肯定是逃不掉的。”
“我家的老宅暂时封上了,王大富剩下的三子两女都送到他们大舅家去了。”
乐冬点点头,又问道:“那王春玲的舅舅,也就是以前的那个干事没有被控制起来?”
王春海苦涩的笑道:“天理昭昭、报应不爽!那货当年干了缺德事儿,直接遭了报应,当年的小年那天,不知道被谁撞了,等发现的时候,身子早就凉透了。”
话题有些沉重,再加上王春海母亲已经死了十来年了,现在的技术,能不能帮着翻案还真是未知数。
天色也已经晚了,几人也就收拾收拾休息了,马红梅钻进了乐冬的被窝,其他几人把屋里剩下的两张床一并,又找了四个凳子堂脚,大衣往身上一拢,不大一会儿就响起了震天的呼噜声。
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睡足了,反正下午李中华的呼噜直接把她打睡着了,这会儿却被震得脑仁儿疼,但是自己身边的这个虎妞却完全不受影响的睡得贼香。
乐冬除了苦笑还有什么办法?终于挨到了天亮,乐冬是迫不及待的让他们给自己办理出院手续。
马红梅帮着收拾东西,乐冬看着大罐子、小罐子的赶紧问道:“这哪来的这么多罐头啊?我这儿都比合作社的齐全了吧?”
正要帮着扛出去的**,真就特意看了看品种,然后说道:“嫂子好眼力!这里一共八种罐头,再加上麦乳精和那些礼盒,一般的副食真没这么全,咱们附近那家就没有这些。”
白羽过来拿水壶去退押金,正好听到这憨货的回答,直接飞起一脚骂道:“除了吃,就没看到你这么积极的地方,赶紧干活去!”
**撇撇嘴也不敢跟自己这个表哥叫号,只能憋屈地嘀咕道:“这不是你来回老让我瞄着各个合作社跟副食,看看有啥新货,都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