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袖扭头看向那被拉得笔直的链条,是急得想用内力震开,可她越是使劲,她的头就越晕,最后失去力气晕倒在地。
宫女正伺候荼蘼喝水,门被人从外面推开,又见南宫婉快步走来,脸上带着笑,“贤妃你终于醒了?!”
荼蘼用着虚弱的声音唤道:“姐姐。”
南宫婉满心欢喜,可很快,她的笑容变得凝固,因为她记起了荼蘼背后的图腾。
南宫婉向那宫女摆了摆手,示意她出去。
南宫婉给荼蘼再倒了杯水,荼蘼一饮而尽,喉咙的干涩得到了缓解。
“方才醒来只顾得上喝水,还没问呢,妾这是睡了多久了?”荼蘼活动着有些酸痛的身体,“这身子就像是被人打过一样。”
“姐姐没有趁妾睡着的时候,偷偷对妾施加暴行吧?”
不愧是撒谎的好手,到了现下,竟还跟平日里一样跟她打趣,南宫婉冷声道:“今日是第十日。”
那双媚眼中满是笑意,“姐姐记得倒是清楚,莫非每日都在数着日子?”
若是以往,南宫婉早该面露羞态地否认,又或是进了荼蘼的圈套,可现下她却冷眼看着荼蘼。
荼蘼亦察觉到不对劲,“姐姐似乎不愿意再见到妾。”
心莫名有些抽痛,南宫婉移开目光,“贤妃这是哪里的话,本宫若是不想见你,又何必赶过来。”
荼蘼嘴角展露笑容,刚要开口,又听南宫婉道:“贤妃不愧是演戏的好手,这对话本宫配合得如何?效果是否能让贤妃满意?”
那双媚眼中尽显疑惑,“姐姐这是何意?”
“怕是本宫应该问问贤妃吧,贤妃是何意?”
荼蘼有些委屈,“妾实在听不懂姐姐的意思。”
南宫婉一声冷笑,“是真听不懂,还是装听不懂?”
媚眼中流露出痛楚,“姐姐若是不待见妾,大可不必过来,也无需说话来刺妾,人心都是肉长的,平白无故招来这一通讽刺与质问,姐姐是看妾病了,便来落井下石?”
“妾从前只当姐姐是个明事理的,竟不知姐姐也会做出这些小人行径。”荼蘼故作受伤,“就当是妾瞎了眼,错看了。”
南宫婉气急,“你....”
嘿!分明是荼蘼不对,现下倒是理直气壮地骂起她来了?
荼蘼躺回床上,“姐姐想站就站吧,妾身子不适,要歇息了。”
南宫婉是有气撒不出,又听荼蘼道:“若是姐姐还有一点良心,便帮妾将红袖找来。”
“你找她做什么?”
“妾饿了,想用些吃食。”荼蘼的声音中,还隐隐能听出些怒气来。
南宫婉直接道:“红袖不会来了。”
荼蘼看向南宫婉,又听她道:“她已经被打入天牢。”
荼蘼急得从床上坐起来,柳眉微拧,“为何?”
“因为你。”
荼蘼指着自己,“我?”
“因为你的身份,你鞑靼细作的身份。”
南宫婉说得十分直接,导致荼蘼看向她的目光已无任何情绪。
南宫婉问道:“怎么?为什么不说话了?”
南宫婉走到梳妆台,取过上面的铜镜。
铜镜被南宫婉扔在床上,她又扑向荼蘼。
“撕拉——”
荼蘼的里衣被撕破,大片肌肤露在外头,南宫婉将铜镜举起,“你要不要看看你后背纹的是什么?”
“狼图腾!”
“鞑靼王室的象征!”
一次比一次还要咬牙切齿,可见南宫婉的愤怒。
南宫婉看着荼蘼,情绪变得激动,“你想瞒本宫到几时?”
荼蘼的沉默让她更为气愤,“我是什么?被你随意戏耍的玩物吗?”
“方才你还能说会道,现下你怎么不说了?”
“是被本宫拆穿了不好圆谎吗?”
南宫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