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那些过往。
“没有哦，我很纯洁。”林肃确定他这副身体虽然已经是一条成年人鱼了，但是还是一条完完全全处.男鱼，“而且我只喜欢姜先生一个人，你不相信我么？”
“我相信你。”姜塘下意识回答道。
“嗯，那就好了。”林肃环抱住他肩膀在他耳边道，“至于为什么我吻技很好，那是因为我善于学习啊。”
“谁给你看了什么不该看东西么？”姜塘微微蹙眉，人鱼虽然有繁育课程，但是绝对不会涉及这种技巧问题，人鱼学院不会犯这种错误，可林肃待最久地方除了饲育院就是他研究室了。
“哪里不能看，明明姜先生很享受其中。”林肃说道。
姜塘哑口无言，明明对上皇帝也能够怼回去人，对上林肃却是每每不能反驳。
“或者说姜先生不喜欢跟我接吻么？”林肃又问。
姜塘蓦然叹了一口气道：“喜欢。”
他喜欢。
只是人鱼无知，不懂得分辨黑白善恶，那些教人鱼人却是不该这样做。
饲育院和研究室看来要全部清查一遍了。
“但是这种事情不能对其他人做。”姜塘叮嘱道，“不能随便亲吻其他人。”
“这个我知道，我只亲姜先生。”林肃含笑道。
姜塘是真想将人鱼娶回家了，只是在娶之前，他要做好能够照顾好人鱼万全准备。
姜塘自己房子很大，警卫设备也十分完全，即使他是人类也几乎等同于人鱼一样珍贵，而他珍贵之处不是来源于外在，而是他个人知识和能力。
但是房子也很空，即使里面陆续添置进了一捧花，一副画，这里也空荡荡到几乎冷漠地步。
不过这也是因为后院修建超大泳池还没有竣工，林肃想要买东西在购物车中或是添加，或是删除，整体格调尚未完全定下缘故。
不是姜塘不想布置，而是他摸不准林肃喜好，毕竟在他认知中人鱼应该会喜欢蓝色墙面上画着各色纷呈鱼，可林肃明显对那种墙毫无兴趣，唯一带回来只有程琪送他小黄鸭，索性便全全交给林肃了，不管布置成什么样子，只要他自己喜欢就好。
到了家中姜塘将便当盒放在了桌上取来了餐具，打开时候真做好了上次看到粉红色鸡爪心理准备，然而当看到上面心形煎蛋时他愣了一下。
当期待值不那么高却看到远远高于期待值东西时，姜塘觉得即使在这个空荡荡家里，心脏中也是填满。
父母早逝，但他们在一起时候很是恩爱，他渴望拥有一条人鱼来组成家庭，但工作忙碌和性情原因却让他被人鱼所规避，而每每看到那些他一说话就有可能挂上眼泪人鱼他只有无奈，却没有心动，只能选择不再靠近。
没有人鱼能够让他产生追逐念头，他们太过于柔弱了，只有林肃，只有林肃让他产生了一种就是他了感觉。
不是说是人鱼就可以，而是非是他不可。
姜塘没有碰到心形蛋面，小心挑出心形旁边菜放入了口中，便当盒可以留住食物刚刚做出来时美味，而林肃做菜是真很美味，让他觉得惊艳。
“好吃么？”林肃笑着问道。
姜塘点了一下头道：“好吃。”
“吃完还想再吃下一次么？”林肃再问。
姜塘喜爱他工作，常常沉迷其中，很多时候为了节省时间都会服用营养液，那种东西虽然确实能够满足身体所有需要，但是没有美食过味蕾滋味，人生不是少了一件美妙事情么？
姜塘迟疑了一下，不管便当味道如何，都是林肃心意，只这份心意便足以让他满足了，再加上其中美味，会让他有一种受宠若惊感觉。
这种感觉很好，可姜塘还是不想让他辛劳：“只是口腹之欲，还是不要辛劳好。”
“可我喜欢为你做饭，看着你吃满足模样就觉得心里高兴。”林肃笑道，“你不喜欢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