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一问一答整的很迷茫,看着他说: “我是许意的同事,你们…”
许意抢答: “我们是室友。”
陈艾文笑了下: “原来如此,白天好像见过一次,听说还是我们公司的甲方爸爸,您怎么称
呼?
周之越很冷漠道: 姓周。
陈艾文: ……
许意问: 不然也顺路送你一程吧,你朋友家在哪个小区?陈艾文很尴尬地笑了下: 不用不用,也没多远,就不麻烦了。周之越转回头,冷笑一声,把车窗升上去。许意: 那我先走了,你自己路上小心点哈。陈艾文: .好,明天见。
没再多说,许意拉开后座车门,坐在周之越身边的位置。一上车,她就闻到一股很浓的烟酒味。
许意侧头: 你喝酒了吗?
周之越抿着唇: “嗯。”
许意: “怪不得说要晚回…”
周之越没说话。
几乎一眨眼的功夫,车子就开进了九里清江的地下车库。驾驶座上是临时请来的代驾,在app结算之后,就从后备箱里取出单车离开。
车里只剩下他们两人,顶上开了盏灯,许意就着灯光,看向周之越。喝得多吗?
周之越正准备开口,话在口中转了一圈,改成: “挺多的。”
许意很清楚周之越这人的酒量,
算不上差也算不上好,就普普通通,反正肯定比不过她。大学社团聚餐时喝过几次酒,每次都是周之越先晕。倒也不至于到断片的程度,就是单纯的晕、走不稳路。
许意便又问: “那你现在头晕吗?”周之越: “..嗯,晕。”
她小声嘀咕: 刚才在路上停车说话的时候,看着还挺正常的啊。
周之越听清了,语气寡淡地说: “是喝多了头晕,又不是语言功能出了问题。”有道理。
许意拉开车门先下车,回头看了眼周之越,想到昨晚那杯举手之劳的红糖水,迟疑着问: “那…要我扶着你上去吗?
话一出口,她又想起前几天,周之越说,他不是随便的人,还让她注意自己的行为。她马上补了句:如果你不介意的话。
片刻后,周之越微微张口,语气还挺勉强的: “不介意。”
许意: “那你先下车…”
等周之越站到她身边,许意很有礼貌地征求他的意见: “我是扶你胳膊,还是让你搭一下肩?”猜也觉得他不可能选后者,周之越比她高那么多,不然姿势就跟搂着她一样。
果然,如她所料,周之越淡声说: “扶着我就行。”
许意缓慢地伸出一只手过去。
周之越慢悠悠地提意见: “是扶着我,不是让你挽着我。”
许意: ..我要扶你,肯定得先挽着你啊。
周之越: “哦,那行吧。”
许意突然没那么想对他施以“举手之劳”的帮助。但出于道义,她还是双手扶着周之越的胳膊去电梯间。
这短短几步路,许意就确认周之越是真喝多了,他几乎整个人的重量都撑在她手上,直往下坠,感觉快把她都拽倒了。
终于,进电梯,上到顶层。
许意艰难地扶着他进屋,抽出一只手去关门。
啊——
突然少了一半的支撑力,门刚关上,就被周之越的重量带得一个踉跄,快站稳,又一脚踩到门口的拖鞋,最终栽倒下去。
一瞬间,许意已经做好了屁股着地的准备,突然胳膊反被握住,一股相反的力量把她拉过去
。
紧接着, “咚”地一声。
不到两秒的时间,还没搞清楚状况,她整个人就摔到了周之越身上。他反而成了那个垫背的。
还没来得及开灯,屋里一片漆黑,放大了其他感官。
许意闻到他身上的酒味和熟悉的冷杉香,还听到他略有些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