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布满了整张脸,所以月朗才会认不出来。
木桃夭看月朗已经往更衣室去找衣服了,忙说:“爸爸不急,苗阿姨只记得‘小公主’,其他记忆完全被幻象毒蚕食了,只记得这件事的零星。”
“宝贝儿,你快跟爸爸说说这整件事。”
“我们昨天到东极村,苗阿姨见到我就喊‘小公主’。刚中毒没那么深时,苗阿姨还经常往山里跑,说要找‘小公主’,曾断断续续提到老虎和狼……苗阿姨是我同学的爸爸从森林里捡回来的……同学奶奶说是南边,我猜可能就是仙游……”
听完木桃夭的话,月朗能确定此人就是苗玉!
“宝贝,爸爸现在就过去找你。飞机很快的,你等着爸爸。”
“爸爸,苗阿姨在东极,不会跑的。等我和三师父在这边找几天百味草就过去,到时候再跟您和姑姑、哥哥们详细说说。您现过来也没什么用,苗阿姨没有记忆,她现在就连自己的亲女儿都不认识了。”
月朗:“……”
被女儿说“没什么用”的老父亲差点又要哭出来了。
木桃夭一看他的表情,条件反射就安慰:“爸爸听话,您过来只是浪费时间。”
月朗:“……好吧。”
他要听宝贝女儿的话。
“宝贝,你没有跟你妈妈说这件事情吧?”
“没有,连苗琦的事我都没跟妈妈提。”
哪里敢!
好不容易快好了,就怕一个刺激又会复发!
还是等到彻底好了,或者这些事情落幕后再说吧。
“好。先别跟你妈妈说。呆会爸爸跟你两个哥哥和姑姑商量一下。”
“嗯。”
“那宝贝你早点睡觉吧。爸爸等你过来。”
“好。爸爸晚安。”
“小宝贝晚安。”
木桃夭刚挂上电话,路妈妈就从洗手间出来了。
“小公主。”
“阿姨洗好了呀。”
“嗯嗯。”
路妈妈穿着一套V领冰丝短袖短裤的睡衣向木桃夭走过来。
木桃夭看着路妈妈露在睡衣外面的皮肤疤痕十分明显,久久不语。
“小公主?”
木桃夭伸手摸摸路妈妈断臂上那又长又深的疤痕。
“小公主,不疼,不疼。”
“嗯。等我有时间了再帮您制些去疤药把这一身痕迹去掉。”特别是脸上的。
路妈妈歪着脑袋一再重复说:“不疼。”
“好。阿姨您先上床睡觉,我去洗澡了。”
路妈妈嗯嗯了一声就跑到一张一米五的床上睡下,并且盖好被子,好看的丹凤眼布灵布灵地眨着。
木桃夭失笑,觉得路妈妈很像小肥啾那些小朋友们,很乖的样子。
“快睡吧。我去洗漱了。”
路妈妈十分听话地闭上眼睛。
木桃夭又勾唇笑笑,看了她几秒再去洗手间刷牙洗脸洗澡洗衣服。
等她出来后,路妈妈已经睡熟了。
木桃夭再点了她的睡穴,让她睡得更熟,然后掀开被子,再撩开路妈妈的衣服,看她的身子。
今天下午把脉时,她就发现路妈妈身上不仅仅只有幻象毒,还有另外一种奇毒在跟幻象毒较劲。
这种奇毒会使人的智力退化,但也是因为这种奇毒的存在,才没让路妈妈早在几年前就被幻象毒完全蚕食而亡故了。
两种毒互相制约,彼此丝毫不让,就使路妈妈在它们的争锋相对下多活了几年。
就像是鹬蚌相争,而渔翁得利。
今天刚见到路妈妈时,她的表现像个小孩子一样,木桃夭就怀疑她不仅仅只是中了幻象毒,因为幻象毒不会使人的智力退化的。
之前三师父并没有见过路妈妈,仅靠路含姝口述的情况判断出是幻象毒,不然也不会在内围时只顾着找百味草。
这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