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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馥离开病房,再次路过隔壁的急诊室。
姑娘个坐在诊室外,家长不在。
她是臂骨折,急诊的医生已经给打上了夹板。
女孩很乖巧,至少比隔壁那个脑震荡就嚷嚷自己要死了的成年男性乖巧多了,不哭不闹,安安静静待在角落里。
宁馥走过去问她,“你妈妈呢?”
女孩似乎不适应陌生突然的靠近,她摇了摇头,没有说话。
不过眼睛却望向下楼的电梯向。她妈妈应该是去楼下的缴费处了。
宁馥伸出,想要轻轻摸下女孩的羊角辫,女孩没有躲闪,却突然肉眼可见颤抖起来。
宁馥在她旁坐下了。
种程度,几乎不是害羞怕生了,而是恐惧。
女孩不敢去看宁馥,更不敢和她对视或者说话,她只是低头盯自己上白色的胶布,将自己封闭在自己的世界之中,以获得安全。
宁馥缓慢而心问:“你的,是怎么弄伤的?”
*
她并不是随机看到个过于安静,眼神又过于惊恐的孩,就产生了进步接触和询问的好奇。
是在走过诊室的候,阿香在她脑海里突然用意外严肃的语气说了句话。
[是个的受虐待的孩。]
[你别问。
我就是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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