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手段达到目的却让她犯愁。她一个闺阁女子,想要神不知鬼不觉地弄死一个大活人,又谈何容易?那些太医和仵作可不是摆设。
情同母女的石氏和贾璃之间没有秘密,石氏很快就知道了一切。
气得她砸了一套茶具泄愤,后渐渐冷静了下来。
“不行,这事儿你不能插手,莫脏了你的手。”
石氏心中翻滚着不耻愤怒等情绪,唯独没有伤心难过,她早就不在意贾珍这么个人了。
不在意归不在意,贾珍现在还不能死。
一则是宁国公的爵位传到贾珍这代已差不多到了尾末,贾珍半生毫无建树,到贾蓉这一代还有什么指望可言。
贾珍一死,贾蓉没了爵位和官身,府里就会沦为寻常府邸,连这个御赐的宅子也住不得了。
再则他死了倒是轻松,耽搁璃儿说亲不说,蓉哥儿势必为其守孝三年,蓉哥儿两口子至今没有子嗣,哪里还能再蹉跎上三年。
贾珍不能死,又不能让他继续这么蹦哒下去。纸是包不住火的,若是哪一日传出什么风言风语,她们这些人还要不要活了?
姑嫂二人对坐发愁,一时间也想不出什么好法子。
这夜,玉兰居。
贾政刚培养点睡意,就听身边王氏翻来覆去地哀声叹气。
“怎么了?早点睡,明儿个不是还要去史家赴宴。”
“哎!东府蓉哥儿媳妇不好了,我心里难受。你说这世事也真是无常,头年腊月里还有说有笑一起吃酒呢,翻过年说不好就不好了,我这一时有些接受不了。”
贾政被惊了一跳,直接坐了起来。
转头盯着王氏问:“没病没灾的,这怎么话儿说的?”
“哎,谁知道呢……!说是心病,可哪来的什么心病呐,我看八成是找不出病因的推脱之言。”
寻了那么多大夫,也没说出个子午卯酉。名贵的药材吃了不老少,精神头却一点点弱了下去。
贾政眨眨眼,想到了一件事儿。重新躺好,又给王氏掖了掖被角。
“别想了,早点睡。有空多去东府走动走动,陪蓉哥儿媳妇说说话,兴许她心情一好,身子就有起色了。”
“嗯,睡吧。”
王氏睡了,贾政却睡不着了。
希望事情不是他想的那样,虽然不想把人性想的那般卑劣不堪,可实际上就是比他想象的更为不堪。
自私、冷漠、刻薄、阴险、狡诈、无耻、□□、贪婪等等这些负面的人性,他都曾清晰地一一见识过。
贾珍在“色”之一道上似乎从来就百无禁忌,做出什么出格的事儿贾政也不觉奇怪。原著里一笔带过的糊涂账,想必也并非无的放矢。
贾政平躺,放出了精神力蔓延至东府贾珍的院落。
院子里灯火辉煌,四周却寂静无声,人影不见,想来这时候也早已睡下。
正屋里有轻微的响动传来,凑近一看,贾政差点没笑了。
只见贾珍虔诚地趴跪在一个蒲团上,对着面前的佛龛叩拜,嘴里还念念有词。
“佛祖保佑,保佑可卿身子康健,我给您杀猪宰羊,日日供奉,重塑金身。再求佛祖,保佑我和可卿早日春风一度,比翼双飞。我苦啊!想她想得浑身疼,日日看着吃不着,折磨得我夜夜不能寐。我准备回头给蓉哥儿多寻摸几个绝色佳人做补偿,绝对不让他吃亏喽……”
这几年他的日子过得不易,一股子邪火憋在下腹如何也发泄不出去。看得见摸不着的滋味好难受,惦记着惦记着就成了一道心病。
满眼满脑子都是儿媳妇那鼓胀的山峰和水蛇似的腰肢,走起路来一扭一扭的直接扭进了他心坎里。
自那日有了肌肤接触后,贾珍觉得他就疯了,关在心里的野兽被放了出来,想要的更多,甚至起了将可卿强占为己有的念头。
谁知还没等他有下一步动作呢,可卿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