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率会发生一些并发症,但是目前看来不会死,仍旧是活着的。
“……”只看了几眼,女人就移开了目光,桌子下方的两只手缓缓的握成了拳。
“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哦?”苏言笑得有些小得意:“你把一切都算的面面俱到,魏和志不乖乖听话赴死这点在不在你的预料之中呢?”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在医院的同事已经取得了魏和志的初步笔录,对方表示他所做的一切,犯案的整个过程你都有参与进去,对此你有什么话可说?”项阳收回手机,态度有些冷硬逼人:“在祁可玲家中发现沾有你DNA的烟蒂,很好的印证了他的口供。”
“荒谬!”魏冉好像气极反笑,整个人因为这‘无端’的指责而全身发抖:“他这是毫无根据的污蔑!”
“那你总得给出一个魏和志这么做的理由吧?他牵扯你下水对你有什么好处?那个烟蒂又要怎么解释?”苏言歪了歪头,表示相当的不解。
“这难道不是你们警方应该查证的吗?我怎么会知道他为什么这么说?带有我DNA的烟蒂在修理部随处可见,他偷偷拿走几个放在案发现场,我也根本不会发现。或许他早在犯案之前就给自己想好了退路,要将一切都栽赃在我的身上,谎称受到了我的教唆,借此想要逃脱死刑。”女人有些慌张,只是不知道这慌张有几分是演出来的。
苏言却精准的抓住了她话语中的一个漏洞:“刚刚我们好像并未说过,魏和志在做笔录的过程中指认这两起案子都是你教唆的,魏女士,你现在又何出此言啊?”
“……”
在这短暂的沉默当中,她和项阳对视了一眼。对方已经开始自乱阵脚了,全因为魏和志没有身死这件事给其造成了巨大的心理冲击,对面人方才的慌乱,倒还有几分真的在里面。
“现在咱们说说,魏姝美的死吧?”苏言收回目光,从身前的档案袋里掏出两张照片:“你曾经和我们说过,你和魏姝美并不熟络更不知道她为什么死的,也不了解她自杀当天的状况。可你当天却出现在了她的自杀现场,并且进行了全程的围观,这个你要怎么解释?”
那两张照片是视频的截图,魏冉甫一看到瞳孔就有微微放大的趋势,但也只是短暂的一两秒钟的时间,她很快就神色恢复了正常:“拿着两张模糊成这样的照片,就想强按着我的头让我承认从未做过的事,是我天真还是你们天真?”
“这件外套和这个包,你都有吧?”项阳伸出手点了点其中一张照片。
女人端详了一会儿,紧接着十分平静的抬起头:“我是有啊,但是这种款式烂大街了,很多人都有。警察怎么不把那些人都抓过来一一询问呢?瞧着我没了老公孤身一人,也没有别人能替我做主,所以好欺负是不是?变着法儿的想办法把屎盆子往我头上扣,巴不得早点结案提高你们的破案率吗?”
“两年前的影像分辨率和现在的的确有着些许的差距,再加上经过电脑屏幕播放,打印出来之后一定会稍微失真一些。”苏言先是面露可惜,但是很快语气就轻快起来:“不过你不用担心,警方现在各项技术都相当成熟,特别是处理这种稍显模糊的图像,我们何有经验的。”说着又拿出另外一张照片,摆在了她的面前:“您要的高清大图,怎么样?是不是相当的完美,看看这清晰度,连您右手腕上的疤痕都能看的一清二楚。”
这张照片的女人正在抬起右手整理耳边被风吹乱的碎发,外套袖子落下,露出了一截纤细的手腕。因为拍摄角度的原因,手腕内侧的疤痕完全暴露在了镜头底下。
魏冉垂眸一动不动的盯着那张照片看,脸庞被散落下来的碎发给遮挡了大半,让人看不清她此时的神色。
“根据时间线,你家里的那个婆婆,是在魏姝美死之后才发生意外残疾的吧?”苏言没有继续纠结于那几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