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换鞋蛮麻烦的。
玉珍从后面搬到前面的中间的院落居住,方便些。
家里今天还是有客人的,是玉珍小舅舅一大家子。小舅舅也来了,坐在客厅也四下打量。品着茶,与身边的儿女说话,外面孩子们嬉闹。
忙碌了一天,送走小舅一家人,玉珍扭动了有些僵硬的脖子,躺在按摩椅内舒服的喟叹。
真是舒服啊。
设定好按摩的时间,躺在椅子上睡着了,等再次醒来已经是晚上十一点多。伸伸懒腰,起身去卫生间洗澡,个人清洁工作做完,直接上床睡觉。
她一点也没有发现外面的异状。
凌晨两点,不知是星空移转,还是整座宅子移转,一个巨大幽蓝色光芒笼罩柳家大宅,不过一瞬间,大宅外面的景色就已经变换。
前中院主卧中床上的人,早已进入深沉睡眠中。
早七点半,耳畔响起带着擂鼓般的敲门声,还有如在耳畔喊门的声音,听的清清楚楚,“有人吗,有人吗,能开开门吗?。”
是焦急的男声,听声音应该是成年男人的声音。
正在厨房做早餐的她,放下锅铲,关停火,踩着一双春秋的拖鞋,跑了出去 ,嘴里还自言自语,“大清早的就有客人吗?”
民宿还没有宣传,只是让村里人还有自己在手机朋友圈宣传了下。
应该不会这么快有人,她现阶段并不想宣传,老宅太大,她想先一个人试营业一段时间,再决定一些事,包括请人的事情。
穿着拖鞋也跑的飞快,穿过接待大厅直奔宅门。
“来啦来啦,谁呀,大清早的。”玉珍以为是什么来山里的驴友,从山上下来的。也没有多想。
只是当她打开大门,看到外面站着一对狼狈不堪的一男一女,身穿划破的古装,脸上身上都有鲜血。但能看的出来穿戴的不差,只是现在已经划破。
玉珍见到二人愣怔了下,也就一刹那。对面的人见到她也愣怔了片刻。玉珍的一身装扮也在对面的人看来也是怪异的,怪里怪气的外衫(长款薄风衣),下面的裤子也露在了一截在外面(黑色的长直筒裤),还有灰色的怪怪的鞋子(春秋拖鞋)。
“夫人,能让我们进屋歇歇脚吗?”男的只是愣怔片刻,马上开口问,他身边的女子似乎是晕乎着,被男子扶着。耷拉在男子胳膊上。
“请进。”忍住心中的疑问,玉珍做出请的姿势,她走在前面,给两人带路,宅门的老式高门槛已经被弄平 ,进宅门直走二十来米就是用前面一排中院的院门已经两边的围墙改造的接待大厅。
推开玻璃门,带着两人走进去,皱眉看了眼男子身上的血迹,玉珍说,“客人,身上有血迹,还是坐那白色的椅子。”那白色的椅子,是可以直接用水冲洗的 ,沾上血迹也不用担心。
男子看了自己的身上的血迹,点点头,“夫人,不好意思,我妹妹身上没有,她已经昏迷,放哪儿好?”
玉珍没有洁癖,但也讲卫生。
她伸手扶着姑娘躺在大厅一侧的一组沙发上,体贴的在她头底放下了一个抱枕当枕头。
还从吧台拿出来一床线毯盖在她身上。
等弄完才看坐在一侧的男子,那人见妹妹已经躺好,他则打量起眼前的一切。眼前的一切震惊了他,感觉之前的那些年白活了。
“客人来自哪里?”她其实发现了端倪,眼前的男人一身华丽的古装 ,只是现在破破烂烂,但再破烂也掩盖不了那身服装质地的华贵。
她问了一个万金油不暴露自己的问题。
年轻男子回过神来,看向一脸笑容夫人,起身鞠躬以后才回答,“京城 。”
不管年轻男子怎么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