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连住的地儿都没有,我以往那样也是因为有瑶瑶爹处理老钱家的那些糟心事。盖好屋子没一年,他就去了。那时候,他家逼我,但也没有伤及根本,现在是想逼死我们。
我再不改变,不给瑶瑶两口子撑着,那两孩子不得被他们欺负啊。我也是没有法子,逼着自己变。”
金荷花点头 ,“变了好,就得向现在这样,不变就得被欺负。”
玉珍想起了啥,从柜子里抓出来一把硬水果糖,塞给荷花,“给孩子带回去甜甜嘴,刚才只顾着给老人拿东西,忘记了给孩子的。”金荷花有两个儿子一个闺女。
荷花难得没有推拒 ,笑眯眯的收下来,小心翼翼的给揣进兜里。“姐,那我可不客气了。几个孩子,最近也累着了。”
“客气啥,咱两可是亲姐妹。”玉珍笑眯眯的笑着说。原主有些家底,盖房屋的时候是拉了饥荒,可在原主的丈夫去世前就已经还完,还有结余。
但对外可不是这么说的,一直说还欠债。
“对。”
姐两聊了会儿,荷花把东西装好,用自己带来的布盖的严严实实,心情极好的回去了。
回到家里,荷花的婆婆看了眼,“回来了?”
“嗯,娘,可气死我了。”荷花婆婆人不错,性子好,可就是有个喜八卦的小缺点,她就是全屯子的八卦女王。
也是屯子里的消息集散中心。
荷花婆婆瞥一眼大儿媳不紧不慢的问,“啥事啊?你姐欺负你了?”
“不是,娘,我姐咋会欺负我。您可真能猜。”荷花被婆婆的话噎住,缓口气,又把自己听来的给婆婆添油加醋的演绎了一番。
听的荷花婆婆兴致盎然,还时常插嘴攻击老钱头与钱老大一家人,“唉,你姐能反抗,那也是不错。钱老二要是不死,你姐估计一辈子都是个菩萨,不懂得反抗。”
“对,我姐不是被逼的没法子也不会顶嘴反抗,她现在是无路可走,您说钱老大一家咋那么不要脸呢,居然想用快倒的房屋换我姐家的那砖瓦房,真是不要脸。我明天回去得让我哥还有表哥他们来一躺,找钱老大一家与老钱头好好说道说道不可,真以为我姐性子好可以欺负似的。”金荷花气的想咬人。
“那是,让你舅他们都来。”荷花婆婆点头符合道。
“对。”
翌日,天刚亮,金荷花就拽着丈夫带着还没有读书的小儿子回娘家。
三人走到隔壁屯,时间还早。
一进屯子就遇到亲大表哥:江水生(玉珍大哥)拎着一捆柴从山里出来,“荷花,妹夫。”
“水生哥,等下我去家,你让家里人别出去,我有事说。”金荷花一想起钱老大一家子就一肚子的气。
江水生可是村会计,也不是蠢人,脸色瞬间变了,急忙问道,“是不是有人欺负你姐?”
“嗯,我先家去,等下去你们那边,再慢慢细说。”
“行,我们等你,你也别急,先陪大姑大姑父说会儿话再来。”虽然着急,但也知道轻重。
“知道知道,我心里有数。”
金荷花也不好把表姐给娘家的东西就这么拿出来,主要是大表哥不好带回去。
她也就没有说。
夫妻两带着小儿子,快步的走朝家里走。
金荷花的男人:陈大顺,对着江水生笑笑,算是打了招呼,他知道妻子要说什么 ,昨晚妻子翻来覆去的生气,还一直诅骂钱老大一家子 ,足足骂了半夜。
弄的他哭笑不得。
这边回去告状,东山屯那边,清早玉珍就背着背篓出门 ,修炼了一个晚上的心法,神清气爽。
“瑶瑶,我进城一躺,中午让承中给你做午饭送去,别等我。”在闺女房门边,说了一句话,就走人了。等钱瑶瑶披上衣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