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年前的日子。从正月开始,到元宵都没有什么好吉日。
玉珍当然愿意啊,“行,特事特办,咱今天就过彩礼。戴叔,您老说个数,彩礼怎么给。”
戴老爷子摇摇头,“说啥彩礼,我们家不要彩礼,只是也没有什么陪嫁,芝芝与木头的情况你也知道,现在家里真没有什么钱与物件,所以陪嫁也没有什么,但等木头的条件好些,他量力而行到时候有能力就为他姐补上一些嫁妆。如果一直没有什么能力,那你们家也别说什么。
我们家不要彩礼,并不是说我家的孩子不精贵,我是考虑到现在的情况,彩礼无非是给些粮食。我不求彩礼,但你们家得负责芝芝结婚的衣服鞋袜,我想要新的。这孩子命苦,打小就失去了爹妈。这些年一直自己抚养弟弟木头,付出了狠毒,她要不是为了木头也不会一直没有结婚。
现在年纪大了一些,我们家也觉得愧疚。我才想着不要彩礼只求你们好好待她。大侄女你是她未来的婆婆,我不求你别的,只求你以后多疼我家芝芝一点。”
老爷子说到后面,眼眶里都有泪水在打转。
大孙女这些年来,一直过得不容易,怕叔叔婶子有意见以后不善待他,一直拒绝他在经济上的帮衬。日子过得苦的很,凭着她自己,硬是抚养大弟弟,给他修缮父母留下的房屋,还加盖了几间,给他娶妻。置办好一切。
他看在眼里疼在心里。
“戴叔,您老放心吧,只要芝芝不作妖,我一定会善待她。我也不是什么恶人,只要孩子们性子过得去,我不会说什么,能教她们都尽量教,你说的结婚的一身新,我答应了,不只是结婚的新娘子穿的一身新还有床上的铺盖,我也会全部给换新的,保证不让芝芝委屈。”玉珍没有百分百打包票说一定会好好对待戴芝芝。
这个取决于儿媳妇们的态度。
她不轻易给承诺,给了就要做到。哪怕那人再作妖自己也得去改造去做到承诺,她嫌累。
老爷子欣慰的点头:“好,那我就没有什么要再说的。”
不说今年,就是往年,也没有几对新人结婚一定会有全套的穿上铺盖。
这话一出,让别的人羡慕的不要不要的。
最近快忙翻了天,老二结婚,老四老五回家,又是年关。婚礼一切从简,真的只有双方的至亲参加。
新娘子穿着一身大红色的棉衣与深蓝色的棉裤,坐在婚床上。上面铺的两床厚厚的垫背,一床大大的厚厚的超过两米宽的被子,床单被套都是新的,一对鸳鸯戏水的新枕巾,还有一个新热水瓶,旧的归了两个回家的小叔子用。
在房间里陪伴戴芝芝的是杨九的闺女杨青,她好奇的张望,“芝芝姐,我志杰哥还蛮细心的呀,房间里都贴了报纸。”杨青四处张望。
杨玉珍家里的房间都很大,每间房都有二十多平,快三十平,进门对面就是床,采光不错,床的一侧靠墙是衣柜,靠着衣柜的那一侧墙都用高板凳做架子,上面依次摆放了几口木箱,带锁的木箱。
靠门靠前窗的地方,摆着三角架,放置搪瓷脸盆,还有挂夫妻俩的毛巾。再在边上有一张方桌,还有几把椅子。
可以写字可以吃饭等,也可以放置物品,热水瓶,杯子啥啥的。
床头也有张圆桌,是夜晚放置物品的时候,水杯等。
房间里收拾的利落干净,怪不得杨青好奇的打量。坐在床上的新娘子戴芝芝在第一时间已经打量过房间里的一切。眼里心里都是很满意的。她拉着杨青问,“青青,你给我说说你志杰哥的另外两个弟弟。”
青青其实不大,才十五岁,比戴芝芝小了足足九岁。杨青青家里条件不错,又是小闺女,是家里娇养着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