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蹲地上，达米安站在他身后，满脸解气。
“你这是活该，陶德。”
布鲁斯握着杰森的手臂将人拉了起来，别看老蝠亲今年快五十了，他依然能一只手拉起一个170磅的杰森，而且近距离接触时，杰森发现就算多出些皱纹，他也依然俊美迷人。
难怪媒体都说“布鲁西宝贝有一副不老神颜”。
他给杰森提了提快要滑落到肩膀的衣角：“杰森，去换衣服，吃早饭。”
直到布鲁斯离开，杰森才回头问达米安：“所以，老家伙刚才来就是为了叫我们吃早饭吗？”
达米安反问一句“你是脑子都被酒精腐蚀了吧？”就扯着杰森的胳膊，把他扔进房间里，指着床头。
“穿衣服，快点！”
接着饱饱就自顾自的坐一边翻着从杰森书架上拿下来的《君主论》，他直接翻到了第35页，看起来不是第一次翻这本书了，杰森发了一阵呆，缓缓换上衣服，白色的短袖，黑色的长裤，简单而舒适，清清得体。
杰森工作时穿西装，在家里就是T恤加大裤衩，要么就是穿带有卡通图案的睡衣，出门做义警时穿皮夹克和皮裤，此类衣物是没有的。
走进餐厅时，布鲁斯坐在主位上看着报纸，提姆安安静静的剥着一个水煮蛋。
杰森完全搞不清楚自己为什么会在这里，又觉得这一幕简直久违到了让他思念的地步，他想走过去，又畏惧向前。
他曾一度认为自己不属于这里，可他现在就站在这，一切仿佛是做梦。
阿福对他笑了笑：“杰森少爷，早安。”
杰森不自觉的勾起嘴角：“早安，阿福，我给你添了不少麻烦吧？”
“不，恰恰相反，因为您，早餐的餐桌第一次聚齐了这么多人。”
老管家意有所指的看了一眼某个经常赖床到中午的一家之主，布鲁斯更加认真的看着报纸，一言不发。
达米安站在杰森身后，抬手在他腰上推了一把，差点让杰森从楼梯上滚下去。
这小子的力气真是越来越大了。
杰森回头，用口型说道：“傻饱饱。”
达米安瞪他，同样无声的回道：“醉鬼。”
两人同时别开脸，朝餐桌走去，这时提姆将那枚剥好的鸡蛋放在身边的盘子里，看着杰森拍了拍旁边的座位，示意他坐那里，然后所有人都看向了他。
提姆好整以暇的回视众人，神情坦然。
“怎么了？”
布鲁斯沉默不语，达米安眯起眼睛，老管家神情不变的给杰森倒了杯热果汁。
杰森走到他旁边，伸手往兜里一掏，拿出一个窃听器，提姆对他微笑，正要说话呢，窃听器就扔他头上。
提姆捂着脑门，心想肯定红了。
接着杰森又从鞋底摸出一个定位仪扔达米安的脑门，腰带里的另一个窃听器扔向布鲁斯的脑门，布鲁斯伸手抓住。
提姆提醒杰森：“腰带里那个才是我放的，鞋底那个是布鲁斯的，口袋里那个是达米安放的。”
杰森：“whocare！反正你们都不无辜！”
餐桌气氛就此回归正常，杰森气哼哼的坐下，抓起鸡蛋塞嘴里两口吃完，又拿着三明治，一边吃一边提醒布鲁斯。
“那张报纸上有关那帮海盗的新闻不正确，他们不是逃掉了，而是在逃到里加湾的时候被拉托维|尼亚的军舰击沉了。”
布鲁斯嗯了一声：“谢谢。”
杰森又咬了一口三明治。
吃完早饭的时候，提姆又主动提出要送杰森回东区孤儿院，杰森说了一句不必了，走出韦恩庄园后，就自己开了传送门。
提姆站在落地窗旁看着他的背影。
杰森依然没有选择停留，但是没关系，提姆认同杰森的自由与对梦想的坚守，但只要杰森想回来，提姆总会带他回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