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他们在跟侍从打听消息的时候,只顾着留心附近,却没注意到侍从答话的时候,眼神有一瞬间的飘忽,不自在。
待莫副将那几匹马离开之后,侍从转身去报给少阁主,“刚刚路过那些人是来找乐渊先生他们,可小的也分不出他们是来寻人的还是寻仇的,怕无端给咱们招了祸,就没说实话。
少阁主倚在马车的塌上品茶,闻言头也不抬道,
“约莫是来寻人的,毕竟一直都没看到之前跟在乐渊身边的那几个侍卫。
闻言,侍从有些担心,“那小的是不是办错事了,要不要去说一声?”
“不必了。”少阁主把茶盏放一边的小桌子上,随口道:“乐渊他们没了随从侍卫在身边,正好我们就借着这个机会多献献殷勤,让他们多欠我们些人情,等到了大景城,我也好再跟乐渊提一提帮我跟肃王美言两句的事。
侍从松口气,
“既然如此,那小的先出去继续忙了?”
“把这杯茶也撤下去,重新泡一杯君山银针。”少阁主对茶叶很挑剔。
“是。”
侍从把小桌上的茶杯端走。
长丰镇前面的镇子,是宝丰镇。
越来越接近皇都大景城,所以途径的镇子也越发的热闹,竟也不比淮丰、青川等地的主城差到哪里去。
宝丰镇人来人往的,也有不少行商旅客,因此当莫副将一行人出现在宝丰镇的时候,也不显得多突兀。
而他们抵达宝丰镇的时候,也是申时三刻了。
再过一个时辰左右这天就该黑了。
所以莫副将他们猜测,帝后如果已经到了宝丰镇,十有**会先在宝丰镇休息,明天才出发。
所以他们打算沿着街,一家一家的客栈找人。
这方法很笨,但是人生地不熟的,现下也只有这么一个办法了。
莫副将搓了搓脸,强打起精神来,“这样,我们兵分三路,沿着街找,个时辰之后在这里汇合。
席聪觉得这法子靠谱,但他目光扫了一眼暗一他们,提醒道:“不过,暗一你们还是先找个成衣铺,把身上的衣服都换掉吧,衣上还沾着血,这一路被不少人盯着看,太招眼了。
暗一他们本想拒绝的,找到两位主子才是大事,但席聪说的没错,他们这一路走来,街上的行人们的目光确实都若有若无的看着他们,还有不少人都下意识避开他们。
确实挺招眼的。
暗一几人点点头,“那我们先去成衣铺换身衣裳,然后就沿着街找人,个时辰之后汇合。
“好。
一个时辰之后,七八辆的马车缓缓驶进了宝丰镇。
天色也渐渐的黑了。
渝安与席辞墨单独定了一间厢房,又要了热水跟饭菜。
渝安泡了个热水澡,脸蛋泡的通红通红的,穿着白色的里衣,再披着一个大氅就从屏风后面出来了。
席辞墨受了伤,伤口不能沾水,所以只是随便擦了擦,又换了身新衣裳。他吃了一口菜,看到渝安随便套了一个大氅就出来了,道:
“再去穿两件。
渝安埋头喝粥,喝了大半碗之后才道:“刚洗完还热得很,不想穿。”
闻言,席辞墨也不劝了,给渝安夹了爽口的小菜,淡淡道:“还有两日就能回到皇都了。
渝安点头,“我知道,我这两天也是算着时间的。这才出来一个月,莫名的有些近乡情怯。
席辞墨:“又胡说。”
渝安连着喝了两碗粥才放下碗筷,他吃的饱了,也不好现在就上榻躺着,刚好听到客栈外面的街道还挺热闹的,于是走过去,推开窗看热闹。
客栈的对面就是一个成衣铺,不知怎么的,好像挺热闹的。
成衣铺的门口还围了不少人在看热闹。吵嚷嚷的。
渝安站在二楼,天时地利人和,刚好能清楚看到对面成衣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