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惑的别过脸去看,“我说了这么多,你怎么一句话都没有?
“话都被你说完了,朕还能说什么。”席辞墨语气淡淡的反问,很显然,席辞墨跟渝安的看法一样。
渝安唇角弯了弯,
“英雄所见略同。”
不多时,莫副将就回来了,还捎了一条消息:“刘七最近经常去鉴宝阁,这点挺反常的。还有那个许三柱,他昨天晚上就开始在鉴宝阁当差了,不过听说在鉴宝阁就是个扫地的。
闻言,渝安下意识地看了一眼放在桌上的鉴宝阁的邀请函。
打瞌睡了就有人递枕头。
这可真是太及时了。
.
只是,鉴宝阁的拍卖会是从傍晚开始,但莫副将查到这则消息的时候,已经是天黑了。
从辞府赶到鉴宝阁,怕是刚赶过去,拍卖会就要结束了。
于是渝安只能明天再去鉴宝阁了。
待到晚上洗漱之后,渝安躺在被窝里,想起了昨天晚上席辞墨迟迟没有回来,而回来之后又明显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他犹疑再三,还是问出了口。
席辞墨掀开被子的动作一顿,“你怎么还记得?
渝安理直气壮,“你的事情我自然都记得的。”
“昨晚确实有些心烦。”席辞墨躺下来,习惯性的将渝安揽入怀里,道:“也不是什么要紧事,所以才不告诉你。
“嗯?情。
席辞墨顿了顿,继续道:“昨晚南宫翎过来,是因为李太傅拜托他跟朕求
渝安立即就明白了,“是为了兰太妃的事情?”
“嗯。”
席辞墨闭上眼,嗓音低沉动听,“好了,事情你也知道了,先睡吧。
”
渝安却没多少睡意:“我有些想他们了。”
他说的是阿恒跟阿乖。
席辞墨听懂了,“再过两日就能回去了。”顿了顿,又接着道:“终于后悔跑出宫了?中毒。
然而渝安什么都没说,只是低声道:“若不是我疏忽大意了,小六也不会
所以他说什么都要亲自出宫来寻解药。
原因无非就是想弥补一下。
席辞墨似是叹息了一声,又似是没有,半晌之后,等渝安都开始昏沉沉的打瞌睡了,才似乎隐隐听到席辞墨说道:”“也不怨你,别总胡思乱想。
次日一早,渝安正要出门,却忽的听到辞府的大门口传来猛烈的砸门声,还伴随着一声声怒吼“出来!
“姓辞的!出来!
“还我儿的命!
渝安的眉头一跳,带人去了门口。
禁军之一周重守在门口,满脸写着生气跟无奈,见渝安过来了,才解释道闹呢。
“是许家人在外面,他们居然以为许二柱的性命是咱们辞府害的,正在外面
渝安:“开门吧。”
周重迟疑的没动弹,
“这.....外面很多人,这要是惊扰到您.....”
渝安语气坚定,“开门。”
周重只能打开,门一打开,就看到站在辞府大门外的许家人。
许父许母,许大柱许三柱许小妹,还有两个年轻女子,她们但手里都抱着一个三五岁左右的小孩,一共九个人。
许家人都披麻戴孝的,还在辞府的门口洒了很多纸钱。
渝安开门的时候,几个许家人又故意当着他的面洒了一把纸钱。
而许母则跪坐在地上,还扯着嗓子哭丧,声音又长又尖的,很是刺耳。有好奇。
辞府外面还围了不少人在看热闹,指指点点的,脸上都挂着漠不关心,还
“.....”渝安当场就气炸了,一把抽出莫副将的长剑,锋利的长剑抽出剑鞘时发出的“刺啦”的声音,瞬间使现场安静了一瞬。
许母的哭丧声也猛地一停。我要报官!
许大柱颤声道,“光,光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