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茶盏,把代表了郑家的茶盏放在正中的位置,又把代表药王谷的茶盏放到了角落里:
“借着别人的手,轻而易举就除掉了两个心腹大患,所以你现在觉得自己能高枕无忧了?
郑君厉抬起眼皮,盯着渝安道,“你没有证据,而我也不可能承认这些是我做的,因为我没做过。
他不承认。
渝安没有跟他起争执,反问道:
“你要什么证据?
或许是事情发展到这一步已经不受他的控制了,郑君厉有些自乱阵脚,语气也不善,“无凭无据,只因您短短几句话就想给我盖罪?即便您是君后,也不能如此。
渝安毫不在意他的态度,只道了一句:“罗二昨夜在牢里想寻短见,发现的及时,被救下了。”
郑君厉不为所动。
渝岩见他这幅样子,倒也不在乎,他起身准备离开:
“知州已经在审问了,或许很快就能从他们嘴里审出真相了。
席辞墨站在渝安的旁边,自始至终都没开口,孤傲冷峻。
郑君厉口气硬邦邦的:“这些都是药王谷的事,与我郑家无关。”
渝安忽的道:“你身上毒还没解,你不担心吗?”
郑君厉心不在焉的:“无碍。”
话一出口,郑君厉心里就咯噔一声,渝安不会好端端的问第二遍这个问题
果不其然,渝安露出一种很遗憾的语气,“你看,你前言不搭后语了一你之前说,你会每个月给药王谷送吊贵的药材是因为你中了罗藏下的毒,不能不送。
“但是你现在的表现却根本不像是很在乎这个毒,所以,你被药王谷拿捏的把柄,应该不是中毒一事,而是别的吧。
郑君厉呼吸一滞。
渝安......怎么记得这么清楚?
郑君厉正要矢口否认,却被渝安直接打断了:
“罗藏等人现在就在牢里关着,我现在派人去问,很快就能知道真相。
郑君厉慌乱的思绪陡然一停,百密一疏,他做事确实有漏洞。
但那有什么打紧呢。
只要渝安没有证据,就算渝安从罗藏那里得知自己被药王谷拿捏着的真正的把柄是另有其事,那也说明不了什么。
郑君厉逐渐冷静下来,他意识到自己是关心则乱了,原本自己的露的马脚不多,但是却因为紧张而被渝安的话给牵着鼻子走。
以至于暴露得越来越多。
片刻之后,当郑君厉再次抬眼之后,他脸上挂着无奈的笑容: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您要这么想,我也没办法。
郑君厉叹口气,“小奇,送客吧。”
“两位,请往这边走。”
侍从小奇上前,这侍从是全心全意的站在自家少主这一边的,所以在他眼里,渝安自从开始到现在就一直在怀疑他们少主,这让小奇很是不开心。
自然而然的,小奇的语气也不由的有些埋怨:“两位为何不去怀疑药王谷那帮丧尽天良的恶人,却偏偏来找我们少主的麻烦呢?我们少主是出了名的心善,经常救人,蜀地的百姓们对我们少主都是赞不绝口的,之前我们少主还花了很多钱救了一位从幽州来的姑娘,就算素不相识也..
“小奇!”郑君厉厉声呵斥的打断了小奇的话,“送客,别嗦。
”
侍从小奇从没见过如此凶的郑君厉,被吓得脸色一白,也不敢再抱怨了,本分的将两人送到门口。
“两位慢走。”小奇匆匆说完就赶紧走了。
渝安站在仁心堂的门口;望着来来往往的前来寻医问诊的病人,低声道:“郑君厉救的人是贺蓉儿。
幽州来的姑娘。
而药王谷那边又不承认他们见过贺蓉儿。
事情快要真相大白了。
席辞墨站在渝安的旁边,见后者的神色茫然,于是问道:“怎么了?你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