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在华阳宫的居所,她就看到自己的行李都已经被宫人们装好了,而为首的宫人走上前,道:“贺姑娘,您在宫里已经住了几日了,按照宫规,您一个外人,不能再在宫里待了,得离开了。
贺蓉儿自然是不想走的,可是她也没有理由留下来,她勉强一笑:“有劳几位公公帮我收拾行李了,但是我........我还没有跟太后辞别,要不我还是先过去跟太后辞别吧。”
宫人不卑不亢的,却并不答应,“太后那边自然会有人去解释的,贺姑娘还是先随我们一起出宫吧。
贺蓉儿只得点头。
到了晚膳前一刻钟的时候,席辞墨从御书房回来了。
渝安当时正在梧桐树下打盹,他躺在单翘头的美人榻,懒洋洋的睡姿,鼓起的肚子上还搭了一块丝绸薄被,方桌大小,刚好盖着肚子,似乎是怕肚子着凉了似的。
而且就算是打盹,这人也吊儿郎当的翘着二郎腿。
席辞墨看到这一幕,眉心就皱了皱,居高临下的看着渝安。
渝安缓缓睁眼,眼里有着困意,他想也没想的就朝席辞墨伸手索抱。
席辞墨眼里的冷意逐渐被笑意取代,却又不太明显,他弯下腰,将渝安给打横抱起来,然后走进殿里。
一路来的宫人们纷纷让路,低着头,不敢。直视。
等回了正殿,席辞墨刚把渝安放在软榻上,渝安也醒了。
渝安盯着席辞墨挂在腰上的香囊,伸手去扯住对方的腰带,把人往自己这边拉了拉,然后又凑上去闻香囊。
席辞墨被他这一连串的动作闹的不太自在,“这么莽撞做什么?”
但是却没推开渝安,反倒还盯着渝安的嘴唇看。
渝安毫无所觉,他松开手,解释道:
“没事,就是觉得哪里怪怪的。
席辞墨没仔细听他在想什么,但横竖也不是什么要紧事,随口道:“朕听闻你今日把李太傅气走了?
渝安顿时不乐意了,他把垂到身前的头发给拨到后面去,道:“是哪个胡说八道?分明是李太傅理亏了落荒而逃,关我什么事?
..”席辞墨看着凶巴巴的渝安,无奈轻笑一声,转移话题:“再过两年阿恒就该开蒙了,你选好要找哪位翰林学士了?
渝安还真的想过了,但统统都不合心意,“还早着,等过两年再说吧。
”
渝安心想,实在不行,我也可以教我儿子嘛。
多大点事。
不过要真这样,那帮谏官肯定都会拼死反对的,所以想想就行了,不能当真。
等过了两天,华阳宫的翠姑姑亲自来了云庆宫,说幕容太后设了家宴,让渝安晚膳的时候务必带着小太子阿恒过去用膳,又说,已经让人去御书房告诉陛下了,陛下也会到。
渝安之前就婉拒了一次,现在要是再推辞,恐怕华阳宫那边会不乐意,所以想了想,到底还是答应了。
只是没想到,待渝安带着阿恒到了华阳宫的时候,却发现这场所谓的家宴里,多了一个跟他们毫无关系的贺蓉儿。
而且贺蓉儿的位子还被安排在了靠近慕容熙月的旁边,离主位不算近,却也是一抬眼就能看到的地方。
而慕容太后似乎也很看得起贺蓉儿,席间一直,在跟兰太妃还有几位席家贵成介绍贺蓉儿的医术很好,还说她之前帮自己配的香囊,自己用了几天之后,精气神都好了很多。
渝安觉得有些不对劲,他想起了被自己忽略了两天的事,香囊?幽州?
但他还没来得及细想,席辞墨刚好走进来,众人纷纷起身行礼。
贺蓉儿在看到挂在席辞墨腰上的香囊之后,眼睛明显一亮,然后扯了扯旁边慕容熙月的袖子,示意她也去看。
慕容熙月一惊一乍的,立即道:“太后姑母,您快看!
慕容太后顿时乐了,连忙问道:“皇儿最近两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