桩姻,您这样是不是太过分了?
渝安;“太傅不愧是两朝元老,伶牙俐齿的,三两句话就把黑锅抛到本君身上来。怎么,本君好心收留一个伤心人,却成了本君的错?
“君后当然没错,错的是姜声声跟李星文,居然因为家里的一点小矛盾就闹着要和离,甚至还闹到君后面前,实在不该。”李太傅压抑着火气道:
“但俗话说的好,家丑不可外扬,所以烦请君后还是让姜声声随老臣一起出宫,让姜声声跟李星文见一面,让他们二人自己解决这件事。
渝安把面前的账簿合上,然后道:“太傅觉得这是小事?”
李太傅反问,“难道不是?
“当年,罗家女仗着先皇景帝的威宠,欺负兰太妃,害的兰太妃高烧了两日,险些丢了命。李太傅您得知此事后,就带着整个翰林院的学士们长跪在奉天殿前,让先皇给兰太妃主持公道,并且严惩罗家。
渝安漫不经心的看着脸色逐渐难看的李太傅,摇头轻笑一声,“你瞧瞧,你自己的女儿你护的跟个什么似的,怎么别人家的哥儿在你李家受了委屈,太傅就觉得是个小事呢?
李太傅理屈词穷,再次开口之后,语气也不如刚刚那么威气凌人了,“姜声声与李星文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只是因为一些小事就要闹着和离,实在太过儿戏。
他又补充:“更何况,此事也不该麻烦到君后。”
渝安徽微一笑道,“哪有什么麻烦不麻烦的,本君只是借给他一杆笔跟一张纸而已,待他在太医院处理好脸上的伤口,他也得出宫了。
闻言,李太傅心里松口气。
可紧接着,渝安又道:“只是,那翰林院编修李星文宠妾灭妻,不仅纵容谎称有孕的妾室,还眼睁睁看着姜声声差点被妾室毁容,却置之不理。太傅,您真的觉得,这只是一桩小事?
李太傅有些难堪,但坚持道:“和离一事并非是儿戏,老臣还是觉得,应该让姜声声跟李星文再见一面,让这夫夫二人当面说个清楚。
然而李太傅的话刚落下,站在殿门外偷听的姜声声站出来,道:“我没什么好跟他说的了,我只要与他和离。
说完,姜声声走出来,朝着渝安行了行礼,然后对着李太傅道,“我知道。太傅您是李星文的叔祖父。您自然会向着李星文说话,所以我也不怨您。可是李太傅,我实在受够了李星文。
李太傅嫌他把小事闹大,语气不善:“常言道家丑不可外扬,你与李星文的事情我不愿参与太多,你回去自己跟他说。
姜声声摇头,
“我就是要在这里说,当初我怀了孩子,要不是李星文跟我父母吵起来,失手推了我,我干辛万苦才盼来的孩子也不会胎死腹中。
“还有,自从我与李星文成亲之后,他三番五次哄我去偷拿我父亲的藏书,然后拿去送人。前段时间,我父亲送了几箱的藏书来大景城,那里面有好多本书都是孤本,都是我父亲珍藏多年的藏书,他知道之后,又一声不吭的拿去送人,我也是事后才知道。
对于文人而言,书是很珍贵的,尤其是孤本,更是千金不换,而李太傅也不例外。
所以在听到姜声声这番话之后,李太傅的脸色逐渐铁青,这是被李星文给气的。
“之前那么些事,早就伤透了我的心,可我念着夫夫一场,终究是不想闹的太难看,所以就一退再退。可是我万万没想到,他居然会为了一个妾室跟我翻脸
说到这里,姜声声的眼泪已经在眼眶里打转,但始终没有掉下来,柔弱又坚强,“我不是赌气要和离,我是真的被伤透了心,不愿再跟他继续在一起,所以你们也别劝我。
李太傅站在殿中,听着姜声声的这些话,觉得脸都要丢尽了。
他早就看出李星文这个侄孙整天想着走捷径,所以才特意安排人在翰林院做事,放在自己眼皮底下盯着,想着好好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