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就算、就算是面对面的碰上了无边盗船,无边盗船也没有再找叶家的麻烦。
“但是,就在今年年初,金亭江的渝将军府重创了无边盗船之后,那位大景城的贵人也突然写信告诉叶老爷,说合作终止,以后叶家不必再给他送钱,而叶家船在玄水一带的安全,他也没办法再保护了。
“后来也确实如此.....叶老爷当然不甘心,他觉得是那位贵人嫌他给的钱少,所以就想方设法到底去搜集一些昂贵的奇珍异宝,想着过段时间亲自到大景城去讨好那位贵人。”
渝安的脸色逐渐变得凝重,
你可知道叶家那位所谓的贵人姓甚名谁?”
马二支支吾吾的说不出来,其实也不怪他,马二就算再叶老爷身边再怎么得重视,叶老爷也不会把这么重要的事情告诉马二。
席辞墨漠然道:“去叶家把人带过来。
闻言,县令局促道,“启禀陛下,下官知道叶府,让下官去把人叫来吧。
不多时,叶老爷就过来了,他在路上已经从县令的嘴里得知了始末,吓得脸都白了,
心里恨马二这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恨的牙痒痒。
他要是早知道那可珍珠是宫里的东西,打死他他都不敢收下!而马二这蠢货居然还敢骗完珍珠又找人去偷发冠,蠢死他得了!
到了客栈,叶老爷简直是有问必答:“草民也不知道那位贵人的真实姓名只知道对方很缺钱,就住在大景城。
那你是怎么联系他的?
......别人帮着牵线的。”
那你平时怎么称呼那个人?
“就,
,就叫大人。
叶老爷知道的很少,显然对方也非常狡猾,不会轻易被别人知道他的真实身份。
渝安却听出了一丝古怪,“为什么会称呼对方大人?
叶老爷一拍脑门,想起来了,“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是隔着一扇屏风的,草民准备离开的时候,刚好听到对面有人进来,走路虎虎生风的,好像还穿着铠甲,他喊了对方一声,大人,所以草民之后就一直称他为大人了,
“你搭上那所谓的贵人之后,对方就一直保你在玄水一带不被海寇劫船?
叶老爷点头:“是。
渝安点点头,“去把你刚刚说的都写下来,签字画押。之后的事情就与你无关了。
叶老爷小心翼翼的道:“那枚珍珠,还在草民的府上,草民这就派人回去给几位大人还回来.....能否,饶了草民一命?
“冤有头债有主,事情与你无关,自然不会找你麻烦。”渝安说这句话的时候,目光淡淡的扫过那战战兢兢的两个混子还有当铺掌柜马二
马二现在后悔的肠子都青了。
“至于那颗珍珠,”渝安看了一眼阴沉沉的暗一,“暗一,把当票拿给叶老板,按照典当行的规矩,钱给你们,东西还我。
暗一将随身携带的当票拿出来,又拿了钱,都给了叶老爷。
叶老爷瞪着眼睛看着眼前的银票就如同在看湖水猛兽一般,他哪敢拿宫里的钱,那颗珠子他白白还回去都可以,但是这么多人虎视眈眈的看着他,大有种”我们不占你们便宜,你们也别想赖上我们”的意思。
叶老爷只得把东西都收了,然后就赶紧让人回去取珍珠,而自己留下来把知道的事情都写下来,签字画押。
叶老爷走了,珍珠还回来了,还知道了大景城有一位所谓的“贵人”暗中跟无边盗船勾结一事。
而接下来就是那两个混子跟马二的事了。
县令问道:“这三人该如何处置?
“把两个小毛贼关进牢里吧,关上几年,出来之后若是再犯今日之事,发配边疆。
“那,那这马二?”
席辞墨漠然道:“转为贱籍,发配边疆,三代不得入朝为官。
马二眼睛一翻,生生吓晕了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