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看到李星文,而李星文的马车也没有看到,顿时失望的撒撒嘴,“你来做什么?
小厮正要答话。
这时,姜师娘从走廊那头走出来,看到姜声声怔怔的坐在院子的石凳上发呆,哎呀一声,着急忙慌的跑过来,一把拉起姜声声,“这石凳这么凉,你还没养好身子,别碰这些凉的,这要是落下病根怎么办。
姜声声勉强笑笑,说自己没事的。
姜师娘正要责备两句,又听到门外的小厮说,“李老爷跟李夫人还有少爷都去了渝将军府,渝家留他们用饭,所以特意让奴才来姜家请姜先生跟姜夫人起过去,还有少君。
渝将军府?
善师娘听到了,面色有些惊疑,他们姜家跟渝家早就闹掰了,到现在都还没有握手言和,渝家会让他们去?
就算渝家肯,姜先生那个老顽固会同意吗?
这时,姜声声忽然来了一句,“母亲,去叫父亲吧。
姜师娘没什么主见,一听到姜声声这么说,虽然有点担心姜先生的态度,但他们总是跟渝家僵着关系也不是一回事,于是还是去叫人了。
姜先生同意去。
等姜家三口人赶到渝家的时候,正好听到常宣缠着渝安问他那天在戏楼里看到的大高个是谁。常宣明明已经在丁姨娘那里确定了那天在戏楼里碰见的大高个就是当今陛下席辞墨,可今天却装作不知道的样子来问。
而席辞墨亲临金亭江的事情虽然没有大肆张扬,却也没有刻意捂死消息,再加上席辞墨与渝安时常进出,还一起住在了席府,而且那天他们两人在渡口相拥良久的事情也多少被传出去了。
一渝家五公子渝
君后的事情早
”了,与君后关系如此亲密的不加掩饰,那么除了那高高在上的皇帝席辞墨,还会有谁呢?
因此金亭江内已经有很多名门望族都已经确定皇帝此刻就待在金亭江里。
渝安不怎么跟金亭江的那些名门望族接触,但渝安也知道现在肯定也有不少人都知道席辞墨是皇帝的事了,毕竟在李家送礼之后,有越来越多的人往席府送礼物,就算府里的管家委婉回绝了,也还是会有人把礼品都堆在府门口。
所以渝安一眼就看出常宣这混账犊子在装傻充愣。
渝安看了一眼常宣,唇角勾起一个似笑非笑的孤度,“你想知道?
常宣怔怔点头,心里反复说着:这世」“怎么会有这么好看的人?笑起来也这么好看。
难怪皇帝会弱水三千只取一瓢,难怪会对天下人说出不纳妃,后宫只要渝安这一个君后的话。
渝安并不知道常宣心里想的那些乱七八糟的,他道:“我偏不说。
常宣回过神,“你。
......
这时,姜声声的声音盖过了常宣的话,“渝,君后.....我有话想跟你说,能否借一步说话?
渝安抬头看姜声声,委婉道:“我不太想听。
常宣扑哧一声笑了,听到他那不加掩饰的笑声,姜声声臊红了脸,连声音小了很多:“我想专程来跟你赔不是的。”
“不必了。”渝安言辞冷淡,把玩着手里的折扇,眼眸微垂,束好的头发有几根落下来,不偏不停的落在眉梢,窗外投进来的阳光落在他身上,整个人如同镀了一层淡淡的金光,多了一些难以形容的温柔。
姜声声抿了抿唇,有些委屈的回头去看他父亲姜先生,希望他能帮自己说句话。
姜先生无动于衷。善先生不知道姜声声那天在渝府的偏厅里都跟渝安说了什么,他以为只是两个哥儿闹了点小别扭,他也不好插手,所以只能视而不见
渝安这才看到姜先生,起身问好。
姜先生点点头,询问道:“乐元,之前把那两本书借给你的时候,为师可是交代过让你说一说看完之后的感想。
渝安当然记得,他认真的说了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