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渝安大方的让了一步,
旁边的稳婆跟宫人们都听到了他们的对话,但听的是战战兢兢的,这君后的胆子也太大了,这别说是陛下了,就算是寻常人家,这做妻子的也不敢直接驳回丈夫给孩子取的名字,还理直气壮的要自己给孩子取名字。
但话说回来,要是没有陛下的宠爱,君后又怎会如此嚣张。
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罢了。
.....
渝安疼了足足一天一夜,到最后,眼看着渝安的精气神越来越差,连经验丰富的稳婆跟欧阳太医也难免有些慌乱的时候,孩子总算是生出来了。
第一声婴儿啼哭之后,宫女欢天。喜地的跑出来宣布喜讯,在殿外也跟着守了一天一夜的慕容太后也跟着大松一口气,宫女这时又说:“是个皇子。
慕容太后大喜过望,一下没坐稳,啪的一声摔在地上。
困倦至极的六王爷连忙去扶他母后。
天渐渐的亮了,持续下了一个多月的雨也停了,久违的温暖的阳光穿破了云层,将整个大地都笼罩在其中。
渝安生的是个皇子,名字是渝安取的,叫席戈。
乳名是席辞墨取的,叫阿恒。
但阿恒是早产儿,体弱,太医院的太医们现在整天抓耳挠腮的翻着医书。对此,席辞墨虽然没怪罪慕容太后,可也生疏了许多。
幕容太后原本还对渝安取的名字有很大意见,也不是觉得席戈这名字不好只是觉得席家嫡子长孙的名字应该由席辞墨取才是,可现在也不敢说了。
渝安一脸愁容的看着皱巴巴的阿恒,抬头去问:“席辞墨,你说阿恒怎么这么......丑?
要不是阿恒这孩子从出生到现在一直都待在旁边没离开过,渝安都要误以为自己千辛万苦生下来的孩子被掉包了。
他就奇了怪,怎么别家的孩子生下来就白白嫩嫩的像是个送财童子,怎么自己儿子却.....像个小老头似的?
席辞墨面无表情的给他喂补汤,“别乱说话,朕问过了,孩子刚出生都这样,过些天就好了。
渝安嫌补汤难喝,可是看席辞墨的脸色难看,知道他从临盆那天起就一直没好好歇过,也不想驳了这男人的好意,硬着头皮把剩下的补汤都给喝了。
等他喝完之后,席辞墨拿了一块蜜饯,亲自喂到渝安唇边。
渝安呆呆的张口吃了蜜饯,他不喜甜食,只是想用蜜饯的味道压过补汤的味道。所以他含着蜜饯,一侧的嘴巴鼓鼓的,看着可爱极了,
席辞兴垂着眼,他会天没剪膏王舞,龙袍也换成了以前的玄色长袍,可就算是这
打扮,也丝毫削弱不了他那一身的冷厉霸气
只是他静静的看着渝安,那目光未曾移开。
渝安注意到了,他道:“那天是不是吓到你了?
席辞墨没说话,他只是将渝安散下来的长发拢了拢,低声道:“金亭江来信了,岳母说府里事多走不开,待过段时间再来陪你。
渝安一愣,第一个反应竟是,孩子都已经生了,母亲来或不来,其实都无所谓了。
但细想之后,渝安又有些伤心,他哦了一声,道:“那你代我回信吧。
这时,睡在旁边的阿恒醒了,这小家伙的睁开眼,眼珠子朝四周一转,没有看到人,然后哇一声就哭开了。
渝安吓一跳,还没反应过来,就见席辞墨绷着脸,动作熟练中带着一丝生疏的抱起孩子哄了哄。
见此情景,渝安眨了眨眼睛,刚刚还盘旋在心头的难过弹指间就消散了。
其实......
席辞墨除了像个闷葫芦似的不爱说话,别的都挺好的。
北南找到机会,将那天在刑部狱从嬷嬷嘴里听到的话告诉了渝安。
虽然在刑部狱那天樊哨吃惊的打断了嬷嬷的话时的表情自然,可北南还是看出了樊哨是故意的嬷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