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还债。”
林若儿:“......”
这是什么狗血剧本?
她一脸一言难尽,抽着嘴角,小声提醒:“这个店的老板也是omega,我认识。”
“omega怎么了?”鸣霄不屑撇嘴,“甜美如我又岂能被性别遮盖住,人都有追逐完美的本能,爱上这样的我只不过是时间问题,作为一个柔弱、羞涩、可怜的万人迷,我必须要在这个残忍的世界保护好自己!”
林若儿:“......”
我觉得现在就是我“粪”而离席的时候。
她是真的、真的很想往对面那个人脸上扔一坨粪。╰_╯
想是这么想,林若儿还是耐心等着鸣霄吃完了一桌菜,当对方面付好钱,看着机器人撤下桌,才咬着牙问:“这下可以了吗?”
“可以、可以。”鸣霄挺着小肚子,满意地瘫在包间沙发上剃着牙点点头。
林洛儿被她的无赖样气的肝疼,别过脸沉声问:“我想问问你,那天是如何逃出沉家地下实验室的。”
“把沉柏打晕就逃出来了。”
林若儿瞳孔一缩,满脸难以置信:“不可能。”
omega怎么可能打得过alpha。
“你要是这么想那我就没办法了。”鸣霄摊摊手,“估计之后的问题也谈不下去了,要不我先走?”
“等会儿。”林若儿眼底惊疑不定,刚才的话是她下意识的反应,可排除一切不可能,除了这个荒唐的理由,似乎也找不到别的原因。
她捂着跳动的心口,抿抿唇,继续问:“你是怎么打过他的?是因为omega手术的原因吗?”
鸣霄的眼神在听到这个词时瞬间变得犀利,她站起身,用一种常人无法捕捉的速度来到林若儿身边,一把扼住她的脖子:
“你都知道什么?或者说......你在策划什么?”
林若儿悚然一惊,满心懊悔,一方面责怪自己太心急险些暴露底牌,一方面又惊讶于鸣霄的敏锐。
她握紧手,修剪完美的指甲深深潜入掌中,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做出一副害怕的样子,泪眼婆娑地说:“什么知道什么?你是说omega改造手术吗?那天我和你一块儿被绑,是沉柏告诉我的。”
轻笑声从上方传来,林若儿感觉到脖间的桎梏微微松开,不等她松一口气,扼住自己的手又再次收紧,力气比之前还要更胜。
在她感觉到呼吸渐渐困难的时候,又再次松开,紧接着下一次是更加紧迫的力道,有那么一瞬间,林若儿感觉自己真的离死亡只差一步。
“呼...咳咳咳...”连续不知道多少次,颈间的手终于彻底松开,林若儿不顾形象趴在地上,咳得撕心裂肺。
鸣霄坐回椅子上,把玩着一个精致的杯子耐心等她咳完,笑吟吟地问:“现在能说了吗?”
想想她歪着头又补充一句:“女人,不要挑战我的耐心。”
林若儿抽着嘴角,擦擦刚咳出来的泪水和鼻涕,颤巍巍站起身坐在鸣霄对面,衡量许久后叹口气,把她的来意像竹筒倒豆子一般,全部交代清楚。
这是一个严肃的话题。
一般来讲,当社会发展成极端不平衡时,就会暴发反抗,这个世界同样如此。
alpha凭借着自身的强横,一直占据着权力顶端,如果仔细看你会发现,从联邦政府的官员到世家掌权人,几乎所有实权位置上的人都是alpha。
不仅如此,就连一些不需要体力或者体力不占影响因素的工作中,哪怕能力或成绩比竞争者要差的多,alpha仍会被列为晋升的第一顺位。
联邦政府成立三百多年,一直打着平权的旗号,号召让omega不再只是生育机器,给与beta更多的发展机会,但实际上这只不过是上位者稳定平民的一种手段罢了。
在民怨激发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