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紧手,对着顾朝阳坚定点头:“我同意,你就说怎么做吧。”
顾朝阳轻轻一笑,毫不意外。
魏铭箫,本来还想好好哄你一阵儿,现在看来,这个女人根本就不配,等到他把人玩上手,一定要狠狠羞辱她一顿!
两人在屋里密谋的认真,满心满眼都是仇恨,完全没有注意到门帘轻轻晃动,一个身影悄悄从院内走出。
魏珍走出小院,小跑到隔壁院墙旁,才停下来轻轻喘气。
她中午注意到顾朝阳的离开,联想到村内的传言,忍不住远远地跟着人过来,到了后发现他
真的是来看林琴,心中的憋闷更重。
想走又不甘心,干脆躲在外间偷听他们聊天,却没想到,竟然能听到这么大一个秘密。
魏珍咬着下唇,心中的嫉妒和不甘掺在一起不住翻滚。
她喜欢顾朝阳,他斯文、有文化,说起话来彬彬有礼,完全是她喜欢的类型。
最重要的是,上辈子她从监狱出来,在一家公司打扫卫生的时候,曾在新闻里看到过一个在康市注资建厂的大企业家,记者采访时,他曾说过年轻时在康市当过知青。
而那个人刚好就叫顾朝阳。
魏珍对他的长相有些印象,几乎确认身边这个人就是那个顾朝阳。
想到刚才偷听到的谈话,魏珍眼中满是愤恨。
又是魏铭箫!总是魏铭箫!
这个妹妹简直生来就是克她的!
魏珍不甘心到手的金龟婿看上别人,联想到她听到的计划,一个既能攀上心上人,又能毁掉魏铭箫的计策,涌上心头。
晚上下工后,插在楚岩出去锻练的时间,魏珍敲响了兄妹俩的院门。
鸣霄此时正拿着发卡,按照柜柜的指示,撬柜门拿糖吃。
前几天她因为吃糖太多,嘴里长了蛀牙,被楚岩发现后,家里所有的糖全被锁进了柜子里。
甚至这狗男人为了防止她抢小孩糖吃,还跑到人家家里挨家宣传蛀牙的危害,弄的她小弟也跟着她一起被迫限制糖的摄入。
鸣霄一边在心里为自己的卑微默默流泪,一边耳朵贴着锁,用发卡撬的全神贯注。
正当胜利在望,马上就要打开锁的时候,门口忽然传来的响动惊得她手一抖。
啪——
鸣霄面无表情地把折了半截的发卡放到眼前,眼露寒光。
“啧啧啧。”柜柜摇头晃脑地叹气,“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施主,请节哀。”
“铭箫,你在吗?”门口一无所知的罪魁祸首,柔声轻唤,生怕死的不够快似的。
“在,有屁放。”鸣霄冷冷一笑,吓得柜柜默默为魏珍念起大悲咒。
魏珍习惯了鸣霄看她不顺眼的死样子,装作听不出话里的不欢迎,厚着脸皮走进屋。
这是她第一次来新房,那一屋子简单却崭新的家具,晃得她眼疼,魏珍眼中的嫉妒一闪而
过,转头对鸣霄柔柔一笑:“咱们姐妹好久没有谈心,我...”
鸣霄吃不到糖,还得解决发卡卡在锁里的问题,不耐烦应付她,直接讥讽:“拉倒吧,咱俩啥关系你心里没个逼数?有屁直接放,没事别搞以情动人这一套,容易暴露你智商短板。”
魏珍:“......”
真的,但凡她手里有一把刀,魏铭箫都不能活到现在。
她脸皮抽动几下,实在是笑不出来,干脆放弃,冷着声音说:“我今天有重要消息告诉你,我也不要别的,作为交换只要你......”
“出门慢走,再见不送。”不等她说完,鸣霄直接翻个白眼送客。
妈的!
魏珍咬牙自暴自弃道:“顾朝阳要算计你上床,我告诉你这个消息,你帮我。”
她说完抬眼去看鸣霄,见对方终于露出好奇的表情,才松了一口气说出自己的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