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零散兔毛,别人没找着门路,想要挣这个钱,还是要靠着林文丽。
但是现在她们也不像以前那样,一心感激着林文丽帮她们挣钱了,而是满心疑惑林文丽在这当中占了她们多大的便宜。
林文丽的声望在村里一落千丈。
所以她这段时间的心情啊坏透了。
那天早上遇见林夏禾,更是气得她差点儿没把牙都咬碎了。
她居然穿了一身连县城的姑娘都还穿不上的时髦衣裳,容光焕发,一脸意气风发的样子,还骑着陈庆祥的自行车,天天都往县城跑。
还对她说那样难听的话。
凭什么,自己分明比她早回来那么多年,分明把一切都已经改变了,她凭什么还能过得那么好!
林文丽都快要气疯了。
她故意找来几个小孩,给了他们一点好处,教他们到处去传唱那些侮辱王二赖的话,她就知道,王二赖肯定会按捺不住对林夏禾出手的。--
她也知道,王二赖这几天晚上都到回村必经的路上去等林夏禾的事了。
可那个死女人她居然不回来,也不知道她在县城里勾搭上什么人了,晚上居然都不回家睡觉了,果然不是个安分的。
今天她知道林秋兰下午的时候,也匆匆忙忙上县城去了,她就特别盼望着,能听到王二赖把林秋兰也祸害了的消息,谁叫她那么不要脸,都残花败柳了还想要勾引庆祥哥,看她以后还
有没有这个脸。
林文丽兴奋得翻来覆去睡不着,一心只等着明天早上传来的好消息。
却不知道,她的“好消息”如今正被村里边的几个壮汉“哼哧哼哧”地抬到村里的晒谷场上,让村长陈大年焦头烂额呢,村里出了这样的货色,今年的评优还要不要了?叫他怎么跟上边交待?
韩景岩折腾了大半个晚上,总算可以回家了。
两年没回来,这个家跟他两年前离开的时候似乎早已变了个模
样。
围墙还是那道围墙,屋子也还是那间屋子,但是屋里有了女人,便多了许多生活的痕迹,让人感觉干净、温暖。
韩景岩关好院门,从井里打了一桶水,打算随便冲冲就进屋去睡觉。
把上衣脱了只剩一条裤子,双手把水桶举到头顶,正想兜头淋下,忽然听到一声断喝:“住手!”
回头一看,是林夏禾匆匆忙忙走出来:“你干嘛呢,不要命啦,伤还没完全好呢,就冲冷水。”
一边说着责备的话,林夏禾的双眼还在他结实的胸肌和腹肌上转了几圈。
这样极品的小鲜肉啊,不能收了真是可惜了。
韩景岩放下水桶:“怎么还没睡?”
“没睡着,听见你回来,出来看看,你还没吃完饭吧,给你留了点儿,我去看看还热不热。”
林秋兰是个体贴的,想着韩景岩急着赶回来,肯定还没吃饭,虽然姐妹俩已经吃过了,但她还是特地给韩景岩做了,又用大锅烧了热水,把竹篾架在热水上,饭菜就放在上面温着。
林夏禾这会儿见热水和饭菜都不太热了,便蹲下来,往灶膛里加了一把火。
韩景岩也跟着进来,在她旁边蹲下:“我来吧,你先去睡。”
因为已经上床睡觉,林夏禾的头发放了下来,柔顺地披在肩上,整个人身上笼罩着一种白天的时候很少能见到的温柔气息,火光映在脸上,精致的五官十分立体,更显娇艳。
韩景岩的心像是被一根柔软的羽毛轻轻撩拨了几下,痒痒的,说不出来是舒服还是难受。
林夏禾这会儿的心情跟他其实是差不多的,活了这么多年,现在才发现自己原来是个颜控啊!
这男人怎么就能长得这么好看呢!
火光在他脸上投下棱角分明的阴影,那刚毅的眉峰,高挺的鼻梁,线条硬朗的下颚,手感一定很好吧,可是那嘴唇却偏偏看起来那么柔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