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时,找起来也方便。
“远在天边近在眼前。”蒋墨微笑着拱手。
“是你?”李公子眉梢微扬,开始认真打量起了眼前的少年,他还真没想到,这样一幅令人惊艳的画作,竟然会是这个少年所画,“你师从何人?”
“在下虽是出身农户,但父母疼爱,从小便将我送去私塾,先生经常夸我聪慧,但比起读书,我更爱作画,画技都是自己琢磨的。”
“哦?”李公子狐疑地看着眼前的少年,显然对于他能在无人指导的情况下,自己琢磨出这般出色的画技有些怀疑。
“不信的话,在下可以演示给公子看。”蒋墨说着,便从怀里拿出了一支炭笔,“还请公子取一张白纸来。”
李公子微微颔首,便有仆从走了出去,片刻后取回了一张白纸。
“失礼了。”蒋墨拿起炭笔,刷刷刷地开始作画。
寥寥几笔,李公子就忍不住站起了身,待蒋墨停笔,他只余满眼惊叹。
“神了!”李公子忍不住拿起了那副画,举在了刘鸿的身边,画上之人轮廓分明,宛如照镜子一般的感觉。
刘鸿只觉得心跳加速,看向身边的少年时,有种想要不顾一切将人拉入怀中的冲动。
“刘公子的画技实在神乎其神,在下佩服。”李公子说着拿出了一张五百两的银票,递给了蒋墨,对于蒋墨的称呼也改变了,显然是有着几分想要与他交好的意思。
“公子且慢。”蒋墨并没有收下这张银票,反而再次拱手行礼,“在下有一事相求,若是公子愿意帮忙,这幅画就当做谢礼送给公子。”
“哦?”李公子微微挑眉,“愿闻其详。”
李公子并未一口答应下来,他需要先听听对方要他帮的究竟是什么忙。
蒋墨便迅速将自己和刘鸿已经订亲,然后陈县令家的人上门施压的事情说了出来。
“在下心悦刘鸿,只想与他相伴一生,不愿给人做妾,听闻李公子与陈公子交好,希望李公子能为在下说项。”
李公子还真没有想到,蒋墨所求竟是为了这件事,这件事说简单也简单,说难也难。
那陈县令的儿子是个耽于美色只知享乐的草包,想让他放弃到嘴的肉,可不容易,需得让陈县令开口,但他李家在这临安县内还算有几分脸面,想来让陈县令通融一二还是不难,只是需要欠下一个人情。
商人逐利,为了交好一个画师,得罪县令公子,还欠下县令的一个人情,究竟合不合算?
李公子思索片刻后开口,“在下只是一介白身,这个忙我恐怕……”
“等一等。”蒋墨突然打断了李公子的话,又从怀里拿出了一个布包,“在下知道贸然求助李公子实在冒昧,特意准备了一件礼物,还请公子笑纳。”
李公子随意地朝那布包看去,当看清布包里的东西时,便是呼吸一滞。
“此话当真?”
这布包里装着的是一根足有成年男人巴掌大的人参,外形看起来就和一个小人一般,充满了灵性。人参素有救命仙草之称,年份越老,药性越强,从这株人参的外表就可以断定,这必然是一根百年以上的老参,也恰好是他最急需的!
“那是自然。”蒋墨认真地道,“还请公子成全在下的一片真心。”
“好个一片真心,这个忙我帮了,你这个朋友我也交了!”李公子顿时朗声笑了起来,“在下李迁,这枚玉佩你且收着,以后得空便上李府来寻我。”
“多谢李公子了。”见他终于答应了下来,蒋墨脸上终于露出了轻松的笑来。
“来来来,二位请坐,进门这么长时间,也没请二位喝上一壶热茶,实在是太失礼了。”李公子心情极好地叫来了店小二,让他沏了一壶上好的热茶,又弄了好些精致的点心,拉着蒋墨和刘鸿,又聊了好一会,才命仆从雇了马车送蒋墨和刘鸿离开。
当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