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前我还来过,村里村外一个样,和老林子有啥关系,你不懂,我再试试。”
“咋试?”
“我过桥再试试,之前过桥的时候,我还觉得热的难受,可是一踏上桥,就觉得不一样。”
很是富有研究精神的廖三林,快速的又退回去,上河村的石板桥上,一个男人神经兮兮的反复来回三次。
“爹,走吧,别再试。”廖大宝想着姥爷家的好吃的,催促着。
“好,走吧。”廖三林已经不用再试,很确定,外面的温度和上河村的温度不一样。外面高温能热死人,村里的温度很是凉快。
带着疑问进了老丈人的家门,其余的两位连襟比他先到,三人和老丈人还有三位舅子坐在一起,闲唠嗑。
有研究精神的廖三林说了刚才在石桥上来回的测试。
马老头是老把式,庄稼人会看天,对气候的变化也最敏感,早上起来就觉得气温不对劲。听女婿一说,结合自己多年的经验以及思考,他明白了,确实有变化。
就是一夜之间的变化,昨天和今天明显的不一样,火红的太阳并没有降低温度,只是他们村发生了变化。
怎么变的,他不知道,也无法知道。
半个月以后,周围的村子都知道上河村的变化。
私底下,就是城里的知识分子都搞不懂上河村气温的变化。不少人议论说是上河村村民的祖先保佑他们的子孙后代。
依然没有下雨,但地里的庄稼比之前好了很多。
一个月以后,上河村上空聚集了足够的水分,还下了一场三个小时的小雨,比丝丝细雨大一些的小雨。
沈家的二位,从沈清和半夜悄悄造访过以后,浑身乏力,嗜睡,做事也没有精神,很快的两人就失去劳动力,虽然没有瘫痪在炕上,可是也做不了什么活。
家里一盘散沙,几个儿子儿媳逼着已经是纸老虎的两人,分家,谁也不愿意要他们俩。说是让他们跟着老大沈保国,还把两人送进城,扔给沈保国。
四位在城里下班以后就吵架,已经是家属区的祸害,吵架肯定会打扰到隔壁邻居。
加上夫妻俩每晚都做噩梦,沈保国肠子都悔青喽,离婚不可能,杜鹃的肚子里已经有了孩子。
家里每天吵架事常态,可世上没有后悔药,想去找前妻和儿子没有时间。真没有,家里病的病,怀孕的怀孕,就他是正常人,其实他也是半个病人,每晚都做噩梦。
醒来全身汗唧唧,吓的要死。俩老的,熬了四年就去了阎王殿接受审判,沈保国和杜鹃熬了十几年,等两个孩子刚刚能照顾自己,也耗尽精力去了和父母团聚。(他们的故事到此结束,提前写出来)
一九五九年的冬天,依然干冷,十二月才下第一场雪。
城里,农村,不少人缺粮食。
上河村的村民们,在入冬前,已经晒干足够多的野菜蘑菇,木耳,各种野果,勉强能度日。
可是外面的人,就没有上河村村民的好运。缺粮食缺的厉害。
星期六下班时,周厂长过来找沈清和,“小沈,你过来下。”
厂长站在办公室门口,不少人投来殷切的目光,沈清和收拾好办公桌面,拎着包走到周厂长跟前,“周厂长。”
“小沈,星期一陪我出趟差。半个月的时间,你准备下。”
周厂长的秘书最近身体不好,无法出差。找个自己信任的人一起出差,周厂长第一个人选就是沈清和。
“好的,要去南方还是?”
“去京城,带两套换洗衣服就行。”
“周厂长,几点的火车?”
“吃过午饭以后的火车,两点钟,上午你不用来上班,我俩一点半在火车站汇合。”
“好,一定准时到。”
“对了,你去换些全国粮票,后勤有,别忘记了。”周厂长常出差,提醒没有出过差的沈清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