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菡脸色阴沉,山雨欲来:“你再演?”
傅瑜君把假惺惺的眼泪憋了回去。
关菡说:“回家。”
她们起身时,服务员刚将咖啡送上来,关菡连一步都没有停留,直接走了。
能让一向奉行节约的关菡连刚上来的咖啡都不管了,她得多生气?傅瑜君跟在她后面,咬了咬下唇。
这下该怎么哄?
“爸、妈。”
“叔叔阿姨。”
两人维持着表面和平,一前一后进了卧室。
客厅的二老互视一眼,均在对方眼中看到一丝郑重。
怎么像是吵架了?
卧室房门关上,关菡随之甩开了傅瑜君的手,她拉开傅瑜君桌前的椅子坐下,双手抱臂,长长地吐出了一口气,看向面前垂手而立的恋人。
傅瑜君言简意赅地解释道:“我高中谈的女朋友,在一起几个月,高三毕业就分手了。”
“为什么分手?”
“忘记了。”
“……”关菡说,“你少糊弄我。”
傅瑜君诚恳地说:“真的忘记了,都过去那么久,这种不重要的事谁还要记得啊。”
有的人明知恋人撒谎还是会因为这种“谎言”而感到高兴,但关菡不吃这套,冷冷道:“我记得。”
她说的是她和师弟分手的事。
再怎么样也占了“初恋”的名头,二三四五恋可能会忘记,初恋怎么会不记得?
傅瑜君在她锐利的目光下败下阵来,坦诚道:“她高考没考上目标院校,决定出国留学,快出国了才告诉我,我不能原谅,就提出分手了。”
“后来联系过吗?”
“没有,我发誓。”
“你追的她还是她追的你?”
“她追的我,我那个时候一心学习。”傅瑜君已经准备好了假如关菡顺嘴接“那现在呢”的答案,“现在一心想着你”,谁知道关菡不按常理出牌道:
“为
《放肆[娱乐圈]》,牢记:
清晰,被拉进了一个陆离光怪的极致享受世界。
傅瑜君长发乱糟糟地黏在汗湿的脖颈里,她牙齿深深地陷进下唇,用力地将脸埋进枕头里,咽下了喉咙里的情不自禁,只余下像幼兽一样细细的呜咽声。
最关键的时候,傅瑜君忍不住将牙齿松开,关菡及时吻上来,堵住了她的唇。
傅瑜君心口急剧起伏,被禁锢的手也得到了自由,向上紧紧地抱住关菡,控制不住地颤抖。
关菡一下一下摸着她的长发,在她耳边低低道:“这是利息,剩下的回家再算。”
傅瑜君说不出话,在黏腻纠缠的汗水里笑着点了点头。
正月初七,二人返京。
傅瑜君的房子已经重新装修好了,她带着关菡去看,在原先的布局里多了一个房间,面积大概有傅瑜君的书房那么大,窗户向阳,窗帘拉开的时候光线很好。
傅瑜君站在屋子中央,张开双臂道:“以后这里就是你的练功房。”
关菡一愣,旋即五味杂陈道:
“你特意重新改造格局就是为了给我建练功房吗?”
“当然啦,我要为了别人你不得弄死我。”
“我什么时候……”关菡及时收住了话题,轻咳了声。
果然见傅瑜君看着她意味深长道:“你是没弄死我,你是弄得我死去活来。”
关菡拿出手机给她打字:【不是欲仙欲死吗?】
每天都说一滴都没有了,半夜却总能挤出一两滴来,缠着她要,不知道哪来的那么旺盛的需求。
这个话题不适合白天聊,主要是关菡还没有解锁白日宣那个的尺度,傅瑜君一笔揭过道:“我不知道你喜欢些什么,所以练功房我没布置,你按照你需要的买。”
本来傅瑜君想把所有的家具都换掉,按照关菡的喜好来,但关菡肯定会说